下巴,他神情平静,但眼下虚浮着的黑眼圈流露出了疲惫;日暮葵接受到信号,往门内让了让,这位音柱先生就大摇大摆地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景观是被日暮葵精心打理过的,她生怕音柱先生的下一句话就是“你们这庭院真是不华丽啊”,不过好在音柱甚至没有分一丝眼神给院子,而是径直走到了庭院角落的紫藤花树前。
淡紫色的花瓣散落一地,随着微风在轻飘飘地打着转,日暮葵还没来得及把它们扫掉;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宇髓先生身后,对方越是沉默,她越是有一种古怪的好像紧张到要呕吐的感觉。
宇髓天元单膝在紫藤花树前跪下,这时,日暮葵才注意到他单手抱着一个灰布裹着的包袱。
“……”日暮葵试图让自己不要去在意那包袱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她冰凉的手拼命掐了掐自己的咽喉,让突然酸涩无比的嗓子眼能够发出点声音来,“……你在干什么?音柱大人,请不要突然这样……你会让我以为…….”
宇髓先生没有理会她,径自摊开了包袱,将那堆冷银色的、灿金色的碎刀郑重地摆在紫藤树下,他在压抑的寂静中双手合十,默念起了什么。
日暮葵被钉在原地,又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她愚钝的大脑根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