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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在那之前,请告诉我吧。”
“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你展露出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鬼舞辻无惨的神情冷了下来,捏着她手的力道不自觉加大了几分,他放轻了声音:“为什么这么问?”
“你对你的前桌做了什么?”日暮葵注视着他脸上每一寸的表情,她不希望此时他仍用虚与委蛇的谎言来打发她,“鬼舞辻无惨,你是不是也觉得你的行为是错误的,这才瞒着我……”
“他还是和你说了。”鬼舞辻无惨忍不住冷笑,俊雅的面具终于化开了裂纹,“我以为,那些已经足够让他闭嘴了。”
他松开了日暮葵的手,转而狠狠地捏向她的下巴——此时,鬼舞辻已经无法很好控制力道,日暮葵在被迫抬起脸与他直视时,感受到了口腔里传来的血腥气。
他曾经也这样勾起过她的脸,却不是暴虐、愤怒地。
日暮葵的鼻尖开始泛红,盈盈的水光在眼底汇聚。
任何疼爱她的人此时都会感到心疼。
鬼舞辻无惨不着痕迹地泄了点力气,却依旧逼迫她屈辱地仰头迎合上他。
“他是怎么和你说的?说了是被我如何踩在脚下,还是说了鼻子灌进厕所水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他那样丧家犬的模样是不是实在让人发笑?!——他是不是也和你说,我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