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鬼。
他看向苏墨:“周郎中既然已招供,便将此案与户部侍郎张文德案并案处理,将所有证据一并呈送大理寺和都察院,务必将此案办成铁案。同时,将周郎中和刘侍郎的罪状,以及查抄所得,在京城张贴布告,让百姓周知。”
“是,侯爷!”苏墨领命。
就在清吏司在京城掀起腥风血雨的同时,江南那边,杨昭的“备用方案”也开始发挥作用。
柳如烟和苏墨按照杨昭的指示,将杨氏在江南的精锐工匠和核心技术资料秘密转移。同时,那些被高价挖走的工匠,成了杨昭手中的“棋子”。
这些“被挖走”的工匠,实际上是杨昭精心挑选的,其中一部分是杨氏培养的忠诚死士,一部分则是被杨昭以更高待遇和未来前景说服的投诚者。他们带着杨昭刻意泄露的“改良版”技术,进入了顾氏和吴氏的工坊。
这些“改良版”技术,表面上看起来先进,但实际上却存在细微的缺陷,或者在关键环节上做了保留。顾氏和吴氏以为得了宝,欣喜若狂,投入巨资按照这些技术进行生产。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逐渐暴露。他们生产出的丝绸,虽然初期品质尚可,但在耐久性和染色牢固度上,却远不如杨氏正品;他们仿制的造纸技术,纸张韧性不足,容易破损;甚至连他们高价挖走的那些“火器”专家,也因为杨昭在火药配方上做了手脚,导致其生产出的火器威力不足,甚至存在炸膛的风险。
“侯爷,顾氏和吴氏最近很是焦头烂额。”柳如烟在京城的侯府向杨昭汇报,“他们投入巨资仿制我们的技术,却频频出问题,损失惨重。他们挖走的那些工匠,也开始抱怨技术有问题,甚至有人怀疑是杨氏故意设局。”
杨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让他们尝尝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
“不仅如此。”柳如烟继续道,“我们启动了备用商路,通过隐秘渠道将杨氏的优质产品运往各地,同时在关键时刻,压低了顾氏和吴氏同类产品的价格。他们现在腹背受敌,在江南的商业版图上,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苏墨补充:“侯爷,据我们安插在江南的情报,顾氏和吴氏已经开始内讧,互相指责。他们甚至派人来京城,试图通过朝中关系,向我们施压。”
“他们会来的。”杨昭淡淡的说。他深知,这些家族在商业上的失败,必然会促使他们将重心转向政治,试图通过权力来弥补损失。
清吏司的动作,也引起了皇帝的注意。每日御案上,关于清吏司查办案件的奏折堆积如山,其中不乏对杨昭手段过于强硬的指责,但更多的是对贪腐官员的揭露。皇帝看着这些奏折,脸上没有表情,但内心深处,却对杨昭的果断和效率十分满意。
这一日,魏忠贤亲自来到宁远侯府。
“宁远侯,陛下传你入宫。”魏忠贤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杨昭没有多问,整理了一下衣冠,便随魏忠贤入宫。
养心殿内,皇帝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杨昭与魏忠贤二人。
“杨昭,你做得很好。”皇帝开门见山,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掩不住其中的赞许,“清吏司成立至今,短短十日,已查办官员三十余人,追回赃款近百万两,其中不乏朝中重臣。这让朕看到了大乾的希望。”
“臣只是尽忠职守。”杨昭谦逊回应。
“不必谦虚。”皇帝摆了摆手,“朕知道你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那些老家伙们,私下里没少骂你吧?”
杨昭不置可否。
皇帝轻哼一声:“骂就骂吧,骂得越狠,越证明你做对了。不过,朕也知道,你查办的这些,不过是些虾兵蟹将。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露面吧?”
杨昭抬眼,与皇帝的目光相接:“陛下圣明。臣发现,魏国公府与江南顾氏、吴氏,以及京城的一些士族门阀,都有着紧密的联系。他们不仅在商业上联手打压杨氏,更在朝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