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他名下的几处田产被京兆尹府以“强占民田”的罪名查封,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他怎能如此精准地掌握我们的底细?连我那些隐秘的生意都被他挖了出来!”
魏国公的脸庞阴沉,他坐在主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派影门刺杀杨昭,本想让其知难而退,没想到却引来了杨昭如此猛烈的反击。他原以为杨昭只是一个擅长商业的暴发户,现在看来,此人行事缜密,手段狠辣,远超他的想象。
“他有陛下撑腰!”魏国公声音低沉,“陛下今日早朝,又驳回了我们几份弹劾他的奏章,反而命刑部严查刺杀一案,甚至暗示要将此事与朝中旧党勾结联系起来!”
这才是最让魏国公心惊的地方。皇帝的态度,显示出对杨昭近乎无条件的信任。这让旧党的所有反击都显得苍白无力,因为他们的行动,很可能被皇帝解读为对抗皇权。
“国公,我们该如何应对?”兵部尚书问道。
魏国公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让那些被查封的豪门,立刻组织人手,去京兆尹府和刑部闹事!就说他们是含冤受屈,杨昭公报私仇!同时,让那些清流学究,继续在坊间散布谣言,将矛头指向杨昭的‘残暴不仁’!”
他要将水搅浑,将杨昭的雷霆手段,描绘成独裁专断,以期引起百姓的反感,让皇帝有所顾忌。
然而,杨昭早已预料到他们的反扑。
苏墨的情报网络迅速捕捉到旧党的反击计划。
“侯爷,魏国公府已开始反扑,京兆尹府门前聚集了许多闹事之人,说是被冤枉。”苏墨向杨昭汇报。
杨昭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意料之中。苏墨,你可还记得,我们掌握的那些关于魏国公府私下走私铁矿、与边疆异族暗中交易的证据?”
苏墨心领神会。那些证据一旦公布,足以彻底摧毁魏国公府在士林和百姓心中的形象,甚至可能牵连到谋逆大罪。
“李沐风。”杨昭唤道,“让宁远卫,秘密监视京兆尹府和刑部的动向。一旦发现有旧党官员企图包庇,或对查案进行阻挠,立刻上报!”
杨昭的策略是步步紧逼,不给旧党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要让旧党明白,他们每反抗一次,杨昭便会拿出更具毁灭性的证据,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不到半月,京城已是风声鹤唳。数名与魏国公府关系密切的豪门家主被捕入狱,产业被查封。几位曾积极弹劾杨昭的清流学究,被御史台查出贪腐受贿的铁证,革职查办。甚至有传闻,某位曾参与刺杀杨昭的影门刺客被活捉,供出了幕后主使的身份。
整个京城,都感受到杨昭那股压倒一切的力量。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文臣,也不是一个纯粹的武将,他是一个结合了现代智慧与古代权谋的怪物。
魏国公府内,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已是面如死灰。他们多年经营的势力网络,在杨昭的攻势下,如同纸糊一般,迅速崩塌。他们终于明白,杨昭的“雷霆手段”,并非虚言。
这一日,杨昭接到皇帝密旨,召他入宫。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杨昭,脸上带着满意。“杨昭啊,朕今日收到一封密奏,是关于魏国公府私下走私铁矿,甚至与边疆异族暗通款曲的证据。此等罪行,是谋逆大罪啊!”
杨昭躬身:“臣对此事早有耳闻,只是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想不到,陛下已然掌握。”
皇帝笑了笑,意味深长。“这些证据,若非有人暗中相助,朕又怎能轻易得知?杨昭,你说,对于这种胆敢勾结外敌,动摇国本的逆贼,朕该如何处置?”
杨昭抬头,目光沉静:“陛下,国法森严,当以重典。魏国公府权势滔天,若不杀鸡儆猴,恐难以震慑宵小,新政推行更是阻力重重。”
皇帝久久地看着杨昭,随后重重点头。“好!朕允你便宜行事!但凡查出有与魏国公府同流合污者,无论官职高低,一律严惩不贷!”
杨昭走出皇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