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直到被某个不懂礼貌的蛇从安眠之中唤醒,被迫掠夺走无辜的生命。
被打上逝者秽土转生的标志--在安眠之后还要接受后辈折磨。
“明天见。”
对于宁次来说不会特别长,对于扉间来说,也只是睡一觉起来。
当明天到来,他们还会再见。
......
烟雾散去,被支开的纲手心领神会的走入房间。
掀开白纱,是已经不再是活人的扉间。
“他看起来很圆满。”
纲手不好奇扉间的遗言是什么--她的爷爷从成年开始就做好了随时会死亡的准备。
他什么都不会带走,也什么都不会留下--要是有留给她的东西,早就被老头子拿给自己了。
“能赶上真是太好了。”
女忍者露出少有的脆弱,将额头埋入扉间胸口。
什么都听不见,看来是完全死透了。
“我父母去世的早...柱间爷爷在三十岁也因为柱间细胞走上死亡。”
宁次坐在扉间另一侧,听着纲手说话。
她的声音闷闷的,又有涩感混杂在其中。
“从小就是...”
“扉间爷爷一直在照顾我。”
“不过老头子不太擅长照顾小孩,有点奇怪的笨拙。”
“完全不像是他在实验室那般游刃有余。”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一直竭尽全力的爱我...”
“爱绳树....”
提到弟弟,纲手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不再继续往下说,只是将头埋在扉间胸口的被子里面。
“生者能为逝者做到,就是好好生活”
烛火被做成壁灯,挂在墙面上,散发出明亮温暖的光线。
宁次站起身来,回头之时,看见纲手抬起的头。
女忍者眼眶红红的,周围还有没有被擦干的泪水,晶莹剔透的,正闪着光。
还有被眼泪浸湿的被子。
“我的父亲曾经这样告诉我。”
四岁的宁次还无法理解父亲话的含义,只是觉得笼中鸟的咒印,分家的命运,夺走了父亲的生命。
他怨恨着,痛苦着走完了大半个人生--对于宁次短短的十六年来说,大半个还是往少里估计的。
如果父亲在死亡之后还能看见自己,多半会比他还要痛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