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宁知初敏锐地察觉到秦梦涵那如有实质的恶毒目光,她状似不经意地垂下眼眸,长睫在火光映照下投下一片阴影。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她纤细的手指快速翻动,几道隐蔽的术法如游丝般悄然没入四周的岩壁,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人察觉。
这一连串不过瞬息之间,宁知初便已恢复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依旧保持着防御姿态,青色长剑横在胸前,看起来就像个被逼入绝境的普通小女孩。
白衣男子双目紧闭,凌空而立,衣袍无风自动。他双手掐着复杂玄奥的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低沉晦涩的咒文在洞穴内回荡。红白两色灵力如同活物般在他周身游走,时而交织成网,时而盘旋如龙,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波动。
岩浆池在这股威压下诡异地平静下来,连气泡都不敢冒出。整个洞穴内只剩下咒文回响的声音,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滞。
几息过后,男子猛然睁眼,眸中精光暴射。那双眼睛里已看不到半点人性,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凝聚的光球已然化作红白相间的漩涡,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气息。
白衣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宁知初,眼中寒光凛冽,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他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得能冻结岩浆:哼,一切都该结束了。红白两色灵力在他掌心疯狂汇聚,形成一个不断旋转的能量漩涡,连周围的空间都为之扭曲。
他缓缓抬起手掌,能量漩涡对准了宁知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可有什么遗言吗?语气自信且蔑视,仿佛宁知初已经是具尸体。岩浆的火光映照在他俊美的脸上,勾勒出一道狰狞的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