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脸黑了下来,
“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把她也抓了。”
于是另外几个人掏出一根绳,开始绑人了,吓得贾张氏在地上直打滚,
“陈天赐不当人啊,竟然还要抓我,我不活了。”
还别说,贾张氏虽然胖,但是个灵活的胖子,这么一滚,保卫科的人还真拿她没办法。
何雨柱看到了,大喊,
“拿枪啊,贾张氏最怕枪了。”
这话提醒了众人,于是保卫科的人枪口都齐齐朝向贾张氏脑门,贾张氏当即僵在原地,不僵不行啊,她甚至听到枪上镗的声音,这是来真的了!
吓得尿都快失禁了,一边害怕,一边阴狠看着何雨柱大骂,
“何雨柱你个这个傻缺,竟然提醒别人对付我,等老娘没事,第一个不饶你。”
何雨柱没一点怕的,他也不是泥捏的,对着旁边的保卫科人道:
“这贾张氏不但宣传封建迷信,还骂人,把嘴堵了吧。”
说完脱下自己脚下的臭袜子递过去,太可惜了,这双袜子是刚换的,早知要塞贾张氏的嘴,他就应该不换。
保卫科的人接过就塞,贾张氏被熏得直翻白眼,眼看贾家两个麻烦家伙搞定,陈天赐就要带人走。
这时秦淮茹挺着肚子一把冲过来,苍白着一张脸,跪在陈天赐面前,
“陈天赐,我们可是邻居啊,我婆婆和丈夫确实欺负过你的家人,但你也不该这么报复啊!”
说完又朝着来看热闹的阎埠贵和刘海中道: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是院里的主事,你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啊。”
说完就哭了起来,那小可怜的样子,看着让人十分心怜,众人也看着不忍,纷纷开始议论,有几个年轻小伙甚至还想站出来说话,要不是被家里长辈拉着,这会儿已经争上了。
刘海中一听有人求上自己,瞬间有种被需要的满足,正准备站出来,眼睛却习惯性的朝阎埠贵看了一眼,只见这位不但没站出,反还摆着手道:
“我就管院里小事,这些大事我可没本事管。”
说话间还往后缩,明显不想管,刘海中一下子清醒过来,人也跟着退,老阎多么精明的人啊,他都不管,自己为什么要管,没看到连贾张氏管了都被抓了,自己若管,他若被抓,秦淮茹能救他出来么。
不管了,学老阎的,我退,我退退退!
陈天赐没将秦淮茹的可怜看在眼里,
“你再阻拦,散布不实信息,连你我也抓。”
秦淮茹一愣,眼中出现害怕,这时正在搜查的人出来了,对着陈天赐开始报告此行搜查结果。
“报告科长,在牌拉后面,我们搜出一个金戒指及一千零六块钱。另外我们还搜出了一袋废铁。”
贾张氏急了,这可是她得养老钱啊,可她的嘴被塞住,只能呜呜呜,可没人在意。
四合院的人也炸开了,谁能想到动不动在他们面前哭穷的贾家,竟然有这么多的钱,
“这收入都超过我们家了。”
“也超过我家了,谁能想到啊,贾家藏得这么深。”
“这四合院恐怕只有一大爷家能比得上了。”
“亏他们一家子天天在外面讨饭。”
“你们没听到重点上,钱是小事,问题是那铁是哪里来的,还一袋。”
经这一提醒,众人回过神,陈天赐冷笑一声,一挥手,道:
“将证据拿着,走!”
贾张氏想提醒儿媳妇,可嘴里塞着臭袜子,只能呜呜的用头示意的朝左边看去。
就这样贾家母子就这么被带走了,四合院里的人该走的走,该睡的去睡了。
留下秦淮茹和一地的凌乱,她把门一关,慌乱的朝自己肚子摸去,最后在肚子
秦淮茹打开帕子一看,里面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