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从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医院草坪上,他坐在草坪休息的长椅上,看着天空,等着。
没多久,一个身影过来了,四处张望,似在找什么,今夜的月光很亮,能清楚看到来的是个男人,身材单薄,走路有些晃。
张望时,时不时抚着自己的胃,眉头紧皱,似在忍受着什么痛。
当他们相隔只有十米时,易安终于开口,
“在这里!”
男人吓得身体一缩,透过月光,看到不远处长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病服的年轻男子。
看了看地上,月光将年轻男子的影子拖得很长,确实是个人,他狠狠松了口气,于是走了过去,
“是你找我?”
今天下午有人给自己递了张纸条,约好半夜十二点,在医院草坪汇合,本来不想来,但看递纸条的人,衣着很是不凡,看着快见底的荷包,于是就来了。
易安指着旁边的椅子道:
“坐。”
中年男人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警惕的看着,
“有事就说。”
易安挑了下眉,就道:
“你叫王向鹏,家中独子,妻死,有一独女,已嫁人,目前独身一人,曾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但九年前因为工作调动,你搬到了保市工作,因为身体原因,你的工资提不上去。
生活节俭,现在你母亲病重,只能请假回来照顾。”
王向鹏有些害怕,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事情?”
易安一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想从你口中了解一些事情,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会给你一百块钱的报酬。”
王向鹏大吃一惊,伸出一指不敢置信的问:
“你说给我一百?”
“对,只要你说出我想知道的,我就给。”
好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得到答案的王向鹏深吸两口气,认真回答,
“你说。”
易安勾唇一笑,“易中海认得吗?”
王向鹏点点头,“认识,是我在京城时的老邻居。”
易安看中的就是这点,通过查证,九年以前的四合院,还是聋老太婆的,那时兵荒马乱,聋老太有这么大一个院子,怕守不住,就将房子卖给了五户有壮劳力的人家。
分别是何家、许家、易家、陈家、王向鹏家。
他要想知道易中海的事情,前四家包括住四合院的聋老太,已经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