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听了妈妈的话,心里感动不已,双眼依恋的看着陈小满,“妈妈,我去上班,以后我上班发的工资和票证都交给您!”
“那好,以后你每个月交一半工资当生活费,剩下的我会给你存着的。”
陈小满也没说不要,这么大一家子呢,生活费是必须要交的,后面的孩子工作后也是要交的。
和春芽谈完话,天色也不早了,陈小满又嘱咐春芽,“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供销社招人要初中毕业证,你这几天有空就拿青禾的书看看,尤其是算术类的,不懂的就让青禾教你。
还有工作的事还没有定下来,不要和任何人说,你妹妹她们也不行,知道了吗?”
春芽心里一紧,点了点头,“妈放心,我嘴巴严,肯定好好看书,也不会和别人说的。”
陈小满满意地拍了拍春芽的肩膀,“那就好,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开始就抽时间学习。”
春芽回了自己房间,陈小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不算太晚。
怀揣着一斤红糖,一块的确良的布去了王支书家。
她是想买烟酒的,但是不是一个时代的东西,真不好拿出来。
刚到院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王支书的声音:“小满这女人是真不容易,自己带四个孩子,还把家顾得妥妥帖帖,哪像建军那混小子,整天就知道打牌赌钱!”
王婶的声音跟着响:“可不是嘛,小满还要照顾你那个瘫痪了的堂兄,可比建军强多了!”
陈小满忍不住笑了,推开门喊:“堂叔、婶子,您俩这是夸我呢?”
王支书抬头见是她,赶紧起身:“小满来啦!快坐,刚还跟你婶子念叨你呢。”
陈小满把布包往桌上放:“也没带啥好东西,这点红糖您泡水喝,布给娃做件小褂子。”
王婶连忙推辞:“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东西干啥!”
“您别客气。”
陈小满坐下,搓了搓手,直截了当开口,“今天来是有件事麻烦您,林姨帮春芽找了份供销社的工作,只是报名要初中毕业证,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给春芽办张初中毕业证?”
“供销社的工作?”
王支书眼睛一亮,“这可是个好工作啊。不过初中毕业证嘛,这事儿有点难办。现在管得越来越严了,没有正规的学校记录,不好弄。”
王婶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小满,这事儿怕是不太好办。”
陈小满沉吟片刻,手伸进口袋里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一张缝纫机票放塞给王婶:“堂叔,堂婶,春芽这孩子聪明着呢,就是以前家里条件不好没机会好好读书。
您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她要是能去供销社工作,以后肯定能好好报答您。”
王婶看着缝纫他们双眼放光,她们家小闺女快要结婚了,她正愁没票买不到体面的嫁妆,陈小满这是磕睡来了送枕头。
“春芽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你就帮帮她吧!”王婶子拿肘子碰了碰王支书。
王支书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我倒是有个主意。
咱们公社有个初中,我跟校长有点交情,让春芽去参加个补考,要是成绩能过,学校兴许能给开个证明。小满,你觉得咋样?”
陈小满眼睛也亮了起来,连忙点头:“行,行!只要有办法就行,春芽这几天正抓紧学习呢,肯定能通过。那就麻烦王支书您帮忙跟校长说说了。”
王支书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陈小满千恩万谢,这才起身告辞。
王支书夫妻目送她的离开,“小满,这是苦尽甘来了啊!”
王婶拿着缝纫机票感叹道,谁能想到村里有名的贫困户,也有倔起的一天呢!
陈小满从王支书家回来时,院子里已经静悄悄地,只有堂屋里还亮着一点微弱的煤油灯。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先往孩子们的房间里瞅一瞅,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