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之器小哉’何解?”
陈清璇冷哼一声,继续道:“管仲之王道,不过是为了他挟天子以令诸侯诸侯作为借口!他的攘夷,不过是为了开疆扩土!这些都是有利趋之!其霸道之中毫无王道可言!”
“再有宣德帝,他尊儒不假,但其用心乃是以法为纲,儒学不过是其统御天下的外表!虽然说这话对宣德帝有不敬,但史书早有记载,是你忘了读,还是根本不想承认?”
说到这里,现场一片寂静,谁都没想到,一个少女,竟然敢当众批判玄元王朝的先皇帝。
“各位,若是王道与霸道混用,那我儒学岂不与法家毫无区别?子曰‘君子喻以义,小人喻于利,白鹿书院的霸道之说,只怕是登不了大雅之堂,以利趋之,乃是小人之学吧!”
此话一出,现场再次沸腾了起来。
无数白鹿书院的学子愤而起身,怒斥着陈清璇对他们的羞辱。
更甚至,那几个与柳即明同坐的夫子,也有两个站起身来。
“过分!太过分了!柳先生,你们清河学宫如此辱人,你当真不给个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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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老夫子,怒红着眼指着柳即明,显然有一种不处罚陈清璇不罢休的样子。
柳即明抬头看了看那老夫子,有些无语地叹了口气。
少年之争便算了,这老东西也跟着凑热闹,实在是有失体统。
眼看事态转向不可控的一面。
柳即明终究还是站起身来。
他一个闪身,如同鬼魅一般站在了人群中间,将陈清璇护在了身后。
“讲得不错,下次别当众讲了,心里知道就行!”
柳即明轻声宽慰了两句,而后看向白鹿书院这边。
“只是一场学术交流,互相都有言语针对,怎么就到你们这里,上升到这种高度?”
“世子殿下,你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怎的就如此胸襟?”
柳即明的态度很明显,自家学生不护着护谁去?
果然,柳即明刚一表态,那坐在上首的老夫子顿时冲了出来。
“柳即明!你怎敢!”老夫子怒指着柳即明的鼻子,怒吼着。
柳即明不以为然地双手抱在胸前,随意瞥了一眼老夫子,冷声道:“怎么?既为人师,我护着又当如何?反倒是你们,一口一个怎敢,我清河学宫的地头上,好像还轮不到你白鹿书院指指点点吧?”
“既是学术交流,就不要拿权贵来压我们!比来头,我清河学宫的学子固然比不上你们这些王宫贵胄,但是比气节,我这些徒子徒孙,脊梁骨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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