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东西吗?
很明显他知道,否则之前全院大会上,他也不会主动打断阎阜贵对何雨柱的提问。
那聋老太太知道吗?
当然也知道。
这两个自认为正直、善良的人,难道不知道何雨柱的行为是损坏公物吗?
在这个时代,不知道这种行为是损坏公物的人,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了。
易忠海的正直和善良,不过是笑话。
聋老太太虽然善良,但只对易忠海和何雨柱才表现出正直,这样的正直就是偏心。
只是大院的人都怕聋老太太,没人敢戳破这层窗户纸。
王锴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层窗户纸戳破。
聋老太太不敢说“公物不该受罚”这种话,易忠海也不敢。
只要他们敢说出这样的话,那他们在大院里就再也没人会听他们的,甚至还会惹上麻烦,街道的人肯定会找他们谈话。
“老太太,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王锴披了披外套,接着说:“天这么冷,没别的事的话,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聋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来,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大声喊道:“你说啥?我没听见。”
这就开始装聋了吗?
想听的就听得见,不想听的就听不见。
王锴有点无奈,但还是又重复了一遍:“天这么冷,您还是回去歇着吧,别冻坏了。”
聋老太太依旧没有反应,自顾自地说:“小王主任,傻柱是个好孩子,你们可不能冤枉他。”
显然,聋老太太并没有放弃,表面上没听见王锴的话,
但气势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硬了,称呼也从“王锴”变成了“小王主任”,直接提到傻柱时,也变成了“不能冤枉傻柱”。
所以,聋老太太什么都明白,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对傻柱太偏心了。
估计在来之前,易忠海并没有把事情全告诉聋老太太,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看看能不能给他施压,让何雨柱被放出来。
可惜,王锴不吃这一套。
“老太太,没人冤枉何雨柱,他自己都承认了!”王锴大声说。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愣了一下,接着又大声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老了老了,耳朵是越来越不行了,也没人关心我这个老太婆。”
说完,她转身往回走,还偷偷给了易忠海一拐杖。
一直没说话的易忠海终于开口对王锴说:“小王主任,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傻柱他……”
“一大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王锴直接打断了他:“这事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来自易忠海的负面情绪+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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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锴没管易忠海那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大爷,您好好琢磨琢磨,今儿这事儿,是不是何雨柱自己找的茬儿。”
听到王锴这话,易忠海愣了一下,随即回想起全院大会时的场景,
会议本来都结束了,傻柱却非要去招惹王锴。
“唉!这都是啥事儿!”易忠海假装跺了跺脚,然后追上聋老太太,扶着她往后院走。
望着他俩的背影,王锴撇撇嘴,关上了房门。
在王锴心里,《禽满四合院》那就是真正的禽满四合院,哪有什么唯一或唯二的好人。
就包括现在许大茂的媳妇娄小娥,
还有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王锴对她们印象都不咋地。
所以,收集院子里这些禽兽的负面情绪值,对他来说一点压力没有。
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也不用太急,
距离改革开放还有十几年呢,得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才能从这群人身上榨出最多的负面情绪值。
不能一下子把人整趴下,得跟钝刀子割肉似的,慢慢来。
要是能送一两个进监狱那就更棒了,只要他们在里面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