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作为一个八级钳工,那个年代,一个月工资可是102块。
102块是啥概念?
何雨柱一个月能挣三十七块五,足够给秦淮如一家提供生活来源,自己还能过得不错。三大爷阎阜贵一个月才挣二十七块,精打细算,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
再看看这十块二,要是真想接济秦淮如一家,那还有何雨柱什么事?
秦淮如也不用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就低三下四了。
所以,那十斤棒子面只是个幌子,就像那几个白面馒头一样,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要是易忠海真的那么公正,为什么偏偏是何雨柱一个人在帮秦淮如?难道不是因为他故意不给秦淮如机会,想要接济可以,但得拿东西来换?
秦淮如有啥?一个环,生完槐花后上的环。一个寡妇上环,谁还看不明白?
所以秦淮如这个寡妇也是挺精明的,她看得懂易忠海的心思,也看得懂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人,于是就想方设法把何雨柱牢牢攥在手里,一辈子吸他的血。
最重要的是,秦淮如其实并不穷,她一个月也有二十七块工资,跟三大爷阎阜贵一样。
哎,同样是每个月二十七块钱,秦淮如家得靠别人养活着两个大人和三个孩子,反观阎阜贵家,却也能养得起两个大人和四个孩子,这是咋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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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1958年开始,工资和物价都稳得跟座山似的,几乎没变过。可阎阜贵愣是用那二十七块钱,把四个孩子拉扯大了,还能攒下点给儿子娶媳妇的钱。
说到底,秦淮如一家子并不是真的揭不开锅,而是想吃点好的。
你瞧瞧现在,一大爷易忠海和三大爷阎阜贵一个劲儿地质问何雨柱,说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如呢,倒是生怕何雨柱把棒梗给供出来,她是个啥样的人,这下可算是看清了。
不过,王锴可不同情何雨柱,这都是他自己乐意干的。
要是在食堂里,何雨柱把饭盒打开,把鸡留下来,哪儿来的今晚这场全院大会?
再说了,何雨柱明明知道那鸡是棒梗偷的,就是不肯说,一个人全扛下来了,还不是为了巴结秦淮如嘛?
“也许还有另一种情况呢。”二大爷刘海忠的话把王锴给拉回了现实,他冷笑了一声,因为他知道二大爷接下来要说啥。
果不其然,刘海忠接着说道:“这砂锅里的鸡,压根儿就不是许大茂家的。”
“大家都知道吧,傻柱是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大厨。”
“说不定这鸡是傻柱从食堂顺回来的。”
“停停停,别扯那些没用的了!”何雨柱赶紧打断,“偷许大茂一只鸡也就罢了,偷工厂的鸡那可是公家的东西,那就不是开会那么简单了,那是全厂批斗大会,别扯这个。”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突然觉得不对劲,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王锴一眼,好像生怕王锴这个时候说点什么。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还等着我去求你吗?怎么现在反倒怂起来了?
王锴心里头冷笑,脸上却波澜不惊,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还冲何雨柱笑了笑。
“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102。”收到系统消息,王锴差点笑出声,他啥都还没说呢,何雨柱就主动送来了负面情绪,要是再说点什么,那还了得。
不过,何雨柱的反应可逃不过一个人的眼睛,三大爷阎阜贵这时候开口了:“这事儿,得看怎么说了。”
他对何雨柱说完这句话,转头看向王锴,继续说道:“小王主任,这傻柱每天下班,拎个网兜,里面装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啥,您知道吗?”
“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一大爷易忠海见情况不妙,赶紧打岔,“厂里的事儿是厂里的事儿,咱们大院的事儿是大院的事儿。”
王锴明白易忠海的小九九,没去拆穿,只是默默地听着。
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