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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虚伪的人,却被大家认为是最公正的,王锴也不得不佩服易忠海的伪装。
原本他还想借这个机会打压一下易忠海的威信,让他丢脸,没想到这个老狐狸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看来,如果想要彻底击垮易忠海,就得一招致命,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只要他一想到王锴这个人,就会产生负面情绪。
王锴转过头,暗自冷笑一声,看向秦淮如等人,
当他看到四个人聚在一起,低声嘀咕,像是在串供,嘴角再次上扬。
这几个人今晚一定会给他带来不少负面情绪。
只是有点遗憾,不知道这个时代诬陷是什么罪,这几个人会不会坐牢。
要是真能坐牢的话,那就太好了,只要他们在监狱里待一天,就会不断产生负面情绪。
“王主任,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一个声音打断了王锴的思绪。
他转过头,发现说话的是阎阜贵这个老家伙。
王锴记得很清楚,当初听说那人要被处理时,这老家伙叫得最欢。
现在阎阜贵问王锴,虽然大家没盯着这边看,但耳朵都竖了起来,都想听听他怎么回答,这也是他们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王锴不怕报警?是真有把握,还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底牌?
特别是秦淮如、许大茂和傻柱几个人,恨不得凑过来听。
之前他们商量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事情怎么没按计划走,王锴是不是藏着什么后手?
四个人又把整个过程讲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破绽,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加疑惑了。
面对阎阜贵的提问,王锴却笑得更开心了:
“我相信警察!”
听到这话,现场的人又愣住了,这算啥回答?
信警察,不就是王锴太天真了吗?
这种事,有理也说不清,警察总得看证据。
秦淮如有许大茂和傻柱两个证人,你王锴有啥?
阎阜贵直接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讽刺。
倒是易忠海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觉得有点看不透王锴了,这不是他想要的局面——大院里出现一个不受他控制的人。
王锴没再理会别人的看法,他对这个大院里的人真的没有一点好感。
或者讲,他压根儿就烦这些人。
不明事理,见不得旁人好。
甭管是昨日棒梗那档子事,还是许大茂的事儿,再到今儿自个儿的事儿,所有人都在那儿幸灾乐祸,没人管**是啥。
只要有人不走运,他们就乐呵,管他是谁呢,只要不是自个儿就行。
虽说住在大院里,但王锴从没把自己当大院的人。
没搬走,是因为要搜集负面情绪。
再说,全院的人瞅着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轧钢厂的副主任,心里头指定不痛快,那就让他们再眼红一阵儿吧。
谁晓得谁会因为眼红,在背后给他使坏呢。
既然这样,那就把所有人都看作敌人,当作眼中刺肉中钉,让负面情绪来得更猛烈些吧。
王锴就这么静静地琢磨着,等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院外传来刘海忠的吆喝声:“警察同志,到了,就这儿!”
听见动静,大伙儿纷纷扭头看向门口,只见刘海忠带着两位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
“警察同志,请坐!”
易忠海和阎阜贵赶忙起身,想让警察坐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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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大爷甭客气,我们就是来了解情况的。”
显然警察认识易忠海,大概因为他是大院里的头儿,跟街道和派出所打交道最多。
“马所长,您不坐我哪敢坐呀!”易忠海笑着对那位三十多岁的警察说道。
两人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