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收废品不挣钱,那你为啥去捡废品?”王锴开玩笑道。
“我哪能跟你比!”阎阜贵干笑了一声,“我这不是没办法嘛,为了活命。”
“也是,三大爷您辛苦了,当年要不是……”王锴说到一半,叹了口气,“算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提也罢,时候不早了,我得去收废品了!”
说完,王锴转身就走。
“好嘞,您慢走。”阎阜贵客气地说道,目送王锴离开院子。
等王锴的身影消失了,阎阜贵才转身回屋。
“你咋又回来了?”三大妈疑惑地问。
“别提了,刚出门就碰到王锴了。”阎阜贵脸上带着笑,“你猜怎么着?”
“?”三大妈惊呼一声,“你没惹他吧?”
“我惹他干啥,我还怕他呢!”阎阜贵脸色一变,随即又笑了,“你猜王锴现在干啥呢?”
“干啥?”三大妈一脸疑惑,“他不是轧钢厂技术办公室的主任吗?”
“唉,早被炒鱿鱼了!”阎阜贵笑着说,“现在靠收废品过日子呢!”
“真的假的?他能干这个?”三大妈满脸不信。
“还能有假?我亲自问的,他自己说的。”阎阜贵兴奋得不行,“没想到王锴也有今天!”
听他说完,三大妈撇了撇嘴:“你别太得意,他收废品,你捡破烂,再说,万一他发财了呢?”
“呸!我跟他能一样?”阎阜贵不屑地说:“发什么财,你看那些收废品的,哪个发财了?哪个比我还惨?”
“也是。”三大妈想了想,点了点头。
阎阜贵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说:“我还发现一件事。”
“啥事?”
“冉秋叶没跟着王锴回来,肯定是被赶出来了,所以他才去收废品。”阎阜贵信誓旦旦地说,不管别人信不信,他自己先信了。
“这不太可能吧,他们俩……”三大妈还是不相信。
“有啥不可能的?”阎阜贵打断她,“他现在没工作了,冉秋叶肯定看不上他。”
“那他咋买得起孙富贵的房子?”三大妈问出了关键问题。
听到这话,阎阜贵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个理由:“肯定是用这几年攒的钱买的。他现在没钱了,不然咋会去收废品?说得好听,还不是跟咱一样,是个捡破烂的。”
阎阜贵在原地转了两圈,拍了拍手:“不行,这事得告诉别人。”
说完,他也不去捡破烂了,直接出门去找刘海忠。
他和刘海忠是狱友,现在关系铁得很。
一上午的时间,整个大院都知道了这件事:
王锴被轧钢厂开除了,又被冉秋叶赶出了家门,现在回大院来收废品了。
听到这个消息,院子里的人反应各不相同。
听完阎阜贵的话,刘海忠同样幸灾乐祸,琢磨着是不是该调整一下对王锴的态度。
当刘海忠把这事告诉易忠海时,易忠海没当面说啥,但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寒意。
等刘海忠走后,易忠海找到了何雨柱,把这事告诉他。
何雨柱一听就拍手叫好,满嘴骂王锴活该。
告诉完何雨柱,易忠海又跑到后院,把这事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已经成了胡同里的闲人,一听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感觉下面一阵凉风,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开始咒骂王锴。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秦淮如。
秦淮如表面上没反应,但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躺在床上的贾张氏一边流口水,一边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看得出她特别激动。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为王锴的落魄感到高兴,
没人觉得他靠收废品能发财,
因为要是真能发财,他们早就去干这行了,
毕竟他们当中不少人没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