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根本不需要解决,
大家合伙做生意,赔了就各自承担损失就行了。
关键问题是有人不想承担损失,想把责任全推给组织者,
这就让许大茂和易忠海很不爽,
这一夜,两人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越想心里越窝火,到最后,许大茂和易忠海干脆把所有过错都算到了王锴头上。
要不是王锴搞降价,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们本来能当好人,带着大家一起发财,
现在倒好,跟罪人一样被人指责。
阎阜贵和何雨柱真不是玩意儿!
刘海忠和杨建哲也都不是好东西!
王锴更不是个东西!
许大茂和易忠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这么想着。
还有另外四个人也觉得这些人不是玩意儿,
在阎阜贵心里,他也不想做这种事,不想得罪王锴,
都是许大茂硬拉着他干的,
现在钱没赚到,还得罪了王锴,关键是许大茂还耍赖,不肯退钱,
那可是五百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许大茂真不是玩意儿!
易忠海也真不是玩意儿!
王锴更不是玩意儿!
同样睡不着的阎阜贵、何雨柱、刘海忠、杨建哲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整个院子里,估摸着就王锴睡得最踏实。
第二天早上,王锴吃过早饭,没像往常一样去“收破烂”,
而是坐在窗边,望着外面,
见阎阜贵阴沉着脸出了门,走远了,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见他还没回来,王锴这才起身,走出屋子,往中院走去。
刚走到中院中间,他就听到何雨柱家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不是商量,是吵架!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损失谁来承担?”这是刘海忠的声音。
“要不咱们合伙,再找个电视机厂的师傅?”这是何雨柱的声音。
“本来就是亏本的买卖,再合伙,不是亏得更多?你脑子进水了?”这是阎阜贵的声音。
站在院子中间的王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些人居然真的坐下来商量事情了,
还真是有意思!
果然,在利益面前,不管之前有啥矛盾,都能坐下来好好谈。
他们应该不会介意多一个人、多一方吧?
应该不会吧?
王锴一边想着,一边往何雨柱家走去,
走到门口,隔着厚厚的帘子,他咳嗽了两声,
“咳咳”
咳嗽声一响,屋里的争吵立马停了下来。
王锴笑了笑,没敲门,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王锴,你来干啥?”
屋里的情况他还没看清,许大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知为何,王锴觉得许大茂的声音有点刺耳,可能是因为他那事儿的原因!
他一抬头,就看见许大茂坐在外屋桌子左边的长凳上,气鼓鼓地瞪着他,
要是他有胡子,估计都吹起来了。
易忠海双手插在袖子里,坐在许大茂对面,眯着眼,脸色很难看。
阎阜贵坐在许大茂旁边,桌上放着一个本子,上面写满了数字,显然刚才在算账,
不过现在也瞪着他。
刘海忠坐在易忠海旁边,杨建哲则坐在刘海忠身后。
何雨柱站在一堆电器旁边,秦淮如靠在里屋门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看到这一幕,王锴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负面情绪刷新频率,比昨晚还翻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咋,我就不能来吗?”
“我们在开会,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这么突然进来,不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