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替小当出头,我倒是能理解点。”
面对王锴的挖苦,何雨柱啥也说不出来,甚至听不清他在说啥。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疼”。
这次王锴早有防备,虽然没伤到何雨柱内脏,但那一脚踢得他痛不欲生。这其实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以王锴现在的本事,完全可以一脚要了何雨柱的命。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只有持续的痛苦才能不断收割负面情绪。
就像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贾张氏,每天贡献的负面情绪可不少。唯一能和她抗衡的,就是不能留胡子的许大茂。两个人天天互相比拼怨气,不相上下。
围观的人早已见怪不怪,这一幕他们见过太多次了。
秦淮如脸色一变,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觉得就这么走了不好交代,以后也吸不了何雨柱的血了。总之,她跑到何雨柱身边,想扶他起来。
但她是个女的,力气太小,根本扶不动已经疼得动不了的何雨柱。没办法,只能蹲在他旁边,一边问他疼不疼。
王锴注意到,何雨柱被痛得扭曲的脸,竟然还露出一丝笑意,眼神里还带着满足。真是没救了!
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家。
看到王锴走了,围观的人才慢慢散去,边走边小声议论,时不时传来几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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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听到这些声音,脸色更难看了。她想回家安慰小当,但又怕丢下何雨柱,万一他心寒了,以后就再也没人帮她了。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陪着何雨柱。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的疼痛终于减轻了些,在秦淮如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两人一步一步往中院走去。
站在窗前的王锴,看着收入记录里小当、秦淮如和何雨柱暴涨的负面情绪,忍不住笑了。
本来白天的事情就已经很让他满意了,小当被张巡带走,他已经收割了一波负面情绪,本以为这事就结束了。没想到晚上回来,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他正准备离开窗前,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院外走进来,朝中院跑去。
是槐花!
看到槐花的身影,王锴的好心情立刻就没了,眉头皱了起来。因为到现在为止,槐花还没给他贡献任何负面情绪,这个问题不解决,他的心情就一直好不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再次陷入沉思,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自己那样拒绝她,她却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这事太奇怪了。
而就在王锴还在琢磨的时候,槐花已经回到家里。
她看到的是姐姐小当在哭,何雨柱掀着衣服让秦淮如擦药酒的一幕。接着,秦淮如就冲她发火了:
“你去哪儿了?你姐姐都被王锴欺负成这样了,你也不帮忙,也不回来报信,跑得没影了!”
面对秦淮如的责骂,槐花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的话。
第二百一十六章,秦淮如一家全懵了!
“我要分家!”
槐花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屋子立马安静下来。
何雨柱一手掀着衣服,露出腹部的淤青,一脸震惊地看着槐花。
秦淮如正往手上倒药酒,听到槐花的话后,满脸惊讶,一时愣住,手没收回来,药酒顺着手指流到地上,秦淮如一点都没察觉。
趴在床上哭的小当突然不哭了,抬起头看着槐花。
刚想站起来拿床头的拐杖的棒梗,手也停在半空中。
里屋床上躺着的贾张氏也停止了呜咽,睁大眼睛想坐起来看是谁在说话,却怎么也动不了。
这一幕持续了十几秒,直到槐花见没人反应,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要分家!”
秦淮如这才回过神来,“啪”地一声把药酒瓶摔在桌子上,站起身瞪着槐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到秦淮如生气,槐花却没有害怕,反而抬起头,语气坚定地说:“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要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