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贵写完字据交给了王锴。
王锴瞅了一眼,随手塞进了兜里。
“晚上去你那儿拿房产证,提前准备好,我的时间可宝贵着呢。”
此时的阎阜贵心里彻底凉了,现在自己真的混得跟刘海忠一样,房子没了,还欠了王锴一大笔债。
更糟糕的是,饭馆因为他说了王锴一句就被砸得稀巴烂。
阎阜贵瞅着王锴笑眯眯的样子,越看越生气,手里的勺子握得更紧了。
王锴瞅着阎阜贵这副德行,轻声说:“勺子别攥那么紧,你也就这一个房子了,再来一下,你就得把你儿子押给我了。”
“我要是你,就赶紧回去收拾饭馆,好好一个饭馆咋就成了这样呢?”
说完,王锴带着人就上车走了。
此时的阎阜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收到阎阜贵的负面情绪值+999,+999。”
平时把钱看得比命还重的阎阜贵,此刻失去了自己最看重的两样东西,饭馆和房子。这两样都是因为王锴而失去的,所以他疯狂地给王锴贡献着负面情绪。
与此同时,易忠海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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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别砸饭馆,有种冲我来。”
看着眼前饭馆的惨状,易忠海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见站在门口失魂落魄的阎阜贵,他火冒三丈,站起来走到阎阜贵面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你这个废物,你什么时候不能骂王锴,非得在人多的时候骂,这下好了,饭馆被砸了。”
“老子当初咋就瞎了眼,找你这么个老家伙合伙。”
阎阜贵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刚踹他的易忠海,刚才在王锴那里憋的气,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
阎阜贵抡起勺子,直接砸向易忠海的脑袋,两人扭打在一起。
最后两人打了个平手,易忠海的脸被阎阜贵抓得满脸血痕,阎阜贵的双眼也被打得跟熊猫一样。
分开后,两人还互相踢了一脚。
易忠海还在不停地骂:“你这个老不死的,赔我钱,我和你没完。”
阎阜贵也不甘示弱:“你没骂我?除了都往我身上甩锅,你把我眼睛打坏了,我要你赔一万多,不然这事没完。”
两人又隔着骂了几分钟,最后都没力气了才停下来。
两个人一东一西坐在饭馆里,喘着粗气。
哎,我跟你们俩说,这饭馆还打算继续经营不?要是还想干,咱就动手收拾收拾,重新开业。要是你俩手痒痒想干架,那也得先把饭馆拾掇利索了,找个没人的旮旯痛痛快快打一架,谁也别拦着。
现在得拿个主意啦,到底是继续干还是不干了?要是不干了,咱俩现在拍屁股走人,各回各家找妈去。
这俩人一听何雨柱这话,居然心有灵犀,异口同声道:开还是不开?咱俩是跟钱过不去吗?
“开吧,咱动手干起来,把饭馆拾掇拾掇,日子还得往下过呢。”
“不过咱可得先说好了,从今往后,不管客人说啥,议论王锴也好,啥也好,谁都不许插嘴。总而言之,在咱饭馆里,王锴这名字谁都不许提,谁要是违反了,罚款十块。”
几个人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几个人忙了一下午,把砸坏的桌椅都修好了。
一直忙活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到那个禽兽窝。
阎阜贵一踏进院子,就看见王锴坐在他家门口,笑眯眯地盯着他,手里还拿着他今天签的那俩玩意儿。
“哟!回来啦?等你半天了,走吧,去看看我的房子,顺道儿把房产证拿了。”
易忠海瞅着阎阜贵那张黑得跟锅底似的脸,心里那个痛快就别提了!
看你这个铁公鸡这回还怎么蹦跶,这下房子都没了吧。
这时候何雨柱心里也挺美,嘿嘿,你这个铁公鸡也跟我一样了,房子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