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将那名唤月儿的女子面前的碗推了过来,
“不够的话,月儿这份你也吃了吧。”
于念生实在没有胃口,伸手拦住老妇人,反而将自己的碗递到月儿面前。
他能看出这个所谓的“妻子”身子瘦弱,手上还有老茧,平日里定然没少干活。
月儿见他竟将饭食让给自己,瞳孔微缩,露出几分讶异。
“我不饿,月儿干活多,该多吃些。”
“那……好吧。”
老妇人还想说什么,但见他态度坚决,便也不再多言。
“实不相瞒,我似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于念生看了看他们,沉吟片刻开口道,
“能否与我说说我昏迷前的事?或许能帮我恢复些许记忆。”
“什么?你失忆了!?”
老两口大吃一惊。
“儿子,你还认得我们吗?我们是你爹娘啊。”
“你还记得她是谁吗?”
于念生摇了摇头。
“她是你的媳妇,叫林疏月。你们刚成亲才三个月,一个星期前你突然昏倒,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还担心你永远醒不来了呢。”
老妇人抹着眼泪道。
“那天邪门得很,天上电闪雷鸣,暴雨跟瓢泼似的,简直像是末世降临。你就在院子里突然抽搐着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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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前?对了!”
于念生眼中精光一闪,急忙追问。
“你说我是七天前昏迷的?那天除了雷雨,可还有别的奇怪异状?”
他只记得自己被吸入虚空裂缝,至于如何来到此地,又如何成了对方口中的“儿子”,这段记忆全然空白。
老者愣了愣,摇头说道:“没别的了,就是那天那雨下得十分邪乎。你这孩子,该不会是昏迷时摔着头了吧?导致失忆吧?”
“或许吧……”
于念生心事重重,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后面实在问不出什么有用消息来,简单寒暄几句后,老两口便起身离去。
夜深人静,土屋中只剩一盏油灯摇曳。
月儿端端来一盆温水,走到床边轻声道,
“夫君,我帮你洗洗脚吧,解解乏。”
不等于念生拒绝,她已经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褪去他的粗布袜,将他的双脚浸入温水中。
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柔。于念生看着她低垂的侧脸,那白皙的锁骨在粗布衣领下若隐若现——虽非绝色,却别有一种寻常女子的温婉。这般年轻的年纪,竟在这穷乡僻壤早早成了亲。
于念生压下心头复杂情绪,轻声问道,
“月儿,你可以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么?以及这个村子的一些事情吗?”
“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夫君你的名字叫王浩,咱们这儿是药瘴村,世代以采药为生。”
月儿一边替他擦脚,一边低声道,
“村子又穷又偏,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儿,没人出去过,也没人知道外面什么样。我长这么大,也只小时候跟爹娘去过一次镇上换粮食。”
“药瘴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于念生喃喃自语,心头疑云更重,不知此处是否还在魔道疆域之内,又或者更离谱。
月儿将他的脚擦干,轻轻放在床上,端着水盆出去倒了水。
回来时见于念生仍坐在床边发呆,便怯生生地吹灭油灯,掀开被子躺到床的外侧。单薄的衣料下,微微可以看到隆起的部位。
于念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却无半分兴致——方才他暗自检查过,发现自己仍能调动微末灵力。
内视这具身体时,他分明察觉到原主的灵魂还依然存在,只是被自己逼到了一角沉睡了过去。
他的元神此时更像是“鸠占鹊巢”,而非寻常的夺舍。也就是说,他的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