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巨力硬生生地、完整地剥离了下来!就像剥下一件紧身的连体衣!
瞬间,一个鲜红的、布满了跳动肌肉纤维和青筋网络的、失去了所有皮肤包裹的“人体”,出现在了原地。鲜血如同瀑布般从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喷涌而出,将他脚下那滩血洼瞬间扩大了一倍不止。
这个失去了皮肤的“人”被锁链悬挂着,还在进行着最后的本能抽动。每一丝空气的流动,对于他暴露在外的神经末梢而言,都是新一轮的酷刑。
钉子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其他几名修道士也静静地站着,仿佛在欣赏这极致的痛苦所绽放出的、属于他们地狱的、扭曲的“美”。
而远处,陶德目睹了这全程,他的大脑终于无法承受这接连不断的、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恐怖景象,眼睛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只有那无限延伸的走廊,和五个沉默的修道士,以及那具仍在微微抽搐的、鲜红的“肉体”,构成了这永恒噩梦的一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