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阻止你的。”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我是来和你谈谈的,神裂火织小姐。”
我的话,让她那如同雕塑般的背影,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动。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土的脸。她的眼中,没有惊讶,只有一丝探究和更深的警惕。
“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毫不退缩,“我知道史提尔,知道茵蒂克丝,知道‘必要之恶教会’,也知道你们每年为她清除记忆的‘苦衷’。”
我每说出一个词,她眼中的寒冰就加深一分。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一股磅礴的杀气已经将我牢牢锁定。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风声都为之停歇。
“你到底是谁?”她的手,已经轻轻地搭在了身后那柄令刀的刀柄上。
“我只是一个不想看到悲剧发生的人。”我顶着那几乎能将人压垮的气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认为这是唯一的办法,是为了拯救她。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所坚信的‘常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足以动摇她整个世界观的话,“茵蒂克丝的大脑,根本没有因为承载十万三千本魔道书而濒临极限。所谓‘一年必须清除一次记忆,否则大脑就会被破坏’的说法……”
“……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