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真的是你们‘必要之恶教会’的行事准则吗?”
我的话,再次刺中了她的软肋。她沉默了。
我趁热打铁,向前走了一小步,态度诚恳地说道:“神裂小姐,请再给我,也给那个少年一点时间。我会去劝他,我会把你们的‘苦衷’,把茵蒂克丝面临的‘危险’,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让他明白,放手才是对茵蒂克丝最好的选择。”
我开始撒谎,一个为了拖延时间的、善意的谎言。
“我以风纪委员的名义向你保证,我会尽力说服他。只要你们今晚不动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他主动把茵蒂-克丝交还给你们。这样,既可以避免无谓的冲突,也能让事情和平解决,不是吗?”
神裂火织沉默地看着我,似乎在衡量我话语的可信度。天台上的风再次吹起,吹动着我们两人的衣角。
这是一个赌博。我在赌她内心的矛盾,赌她对伤害无辜之人的那一丝不忍。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开口了。
“……多长时间?”
我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赌对了。
“明天晚上。明天晚上之前,”我立刻回答,“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我绝不再干涉你们的任何行动。”
神裂火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有怀疑,有审视,但最终,那股冰冷的杀意,缓缓地消退了。
“锵。”
她将那出鞘一寸的令刀,重新收回了刀鞘。
“好。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松动,“但记住你的承诺,风纪委员。如果这是你的缓兵之计……”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分量。
“我明白。”我点了点头,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总算暂时落了地。
我看着她收刀转身,再次化作那尊俯瞰城市的雕像,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为上条当麻,争取到了最关键的24小时。
现在,轮到我去做我该做的事了。
我必须去找到上条当麻,不是为了“说服”他放弃,而是要告诉他,他那只右手所拥有的、能够打破一切谎言的真正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