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可她没有。
她选择了最极端、最残忍、最不可理喻的方式。她不惜重伤自己的同伴,不惜用我最珍视的人的性命相逼,不惜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冷血的怪物。
为什么?
因为她不是在“创造”一个让我攻击她的“理由”。
她是在“构筑”一个让我必须“憎恨”她的“舞台”。
她不是怕我拒绝她,她也不是怕我下不了手。
她怕的……是我的那份,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可救药的、想要“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拯救所有人”的、愚蠢的“天真”。
她所做的这一切,这精心编排的、充满了恶意与悲伤的戏剧,不是为了逼我就范。
而是为了,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斩断我心中可能会产生的、任何一丝想要“寻找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念头。
她不是在把自己变成我的敌人。
她是在努力地、拼命地,把自己变成一个……连我上条当麻,都不得不挥出那记“制裁之拳”的、真正的“恶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