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都没有。
她操控着轮椅,无声地滑到我们之间,截住了那个名叫上条当麻的少年。
“这位同学,请跟我来这边。”她没有多言,只是用那只完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安抚,也有不容置喙的坚持。
我有些奇怪,但见她态度坚决,也还是答应下来。
“……好的,前辈。”
我看着她将那个少年引向另一边的接待室,看着那扇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空气,重归寂静。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屏幕上的光标还在执着地闪烁着。
我相信黑子前辈能处理好一切的。
就像我最初被送到这个支部,对一切都感到茫然无措时,也是她,坐在轮椅上,用那只独眼平静地看着我,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那份不容置疑的可靠,是我在这片稀薄的现实里,唯一能够倚靠的、坚实的慰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