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译很用心,“刀剑如梦”被译成“bdes and Swords Like a drea”,既保留了意境,又符合英文的韵律。
“很好。”岳川在纸上签了名,“谢谢您。”
签售会结束后,大卫拉着岳川去了大都会博物馆。
刚进亚洲馆,岳川就皱起了眉。
一个标注着“明代青花瓷”的展柜里,放着个明显是清代仿品的瓷瓶,旁边的说明牌上写着“产自景德镇官窑”,
“你看,”大卫指着说明牌,“我说他们不专业吧。”
岳川没说话,走到一幅“元代水墨画”前。画的是山水,笔触僵硬,墨色不均,连最基本的“留白”都不懂,居然被标成“倪瓒风格”。
“这要是倪瓒,能气得从墓里爬出来。”岳川低声说。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听到了,不服气地说:“这是我们馆的镇馆之宝,专家鉴定过的。”
岳川笑了笑,拿出手机,翻出他之前画的一幅《墨竹图》照片——是他照着前世郑板桥的画临摹的。
“你看,真正的水墨画,讲究‘意在笔先’,墨色有浓淡干湿,就像这样。”他指着照片,“而你们这个,更像油漆画。”
工作人员被噎得说不出话,脸都红了。
离开博物馆时,大卫说:“刚才那个中文教授跟我说,他们想请你去纽约大学开个讲座,讲讲中国的诗词和绘画。”
“什么时候?”
“后天下午,有空吗?”
岳川想了想,《射雕》的剧本修改稿还在邮箱里躺着,《岁月神偷》的最终版录音也该催了。
“有空。”他点头,“正好,我带了本唐诗宋词,给他们念念‘大江东去’。”
大卫眼睛一亮:“我陪你去!我最近在学《念奴娇·赤壁怀古》,虽然还背不全,但我会弹吉他伴奏!”
岳川看着他,忽然觉得,这纽约的风,好像也没那么陌生。
他掏出手机,给夏晚晴发了条消息:“大都会的‘笑话’真不少,我打算写首歌,叫《博物馆里的赝品》,讽刺一下他们。”
夏晚晴很快回复:“期待。对了,《岁月神偷》录完了,徐导说配上电影画面,试映场哭倒一片。”
岳川笑了,收起手机。
讲座要准备,新歌要构思,还得抽空给《倚天屠龙记》写两章……
事情不少,但心里踏实。
就像此刻纽约的夜空,虽然没有龙国的星星亮,却也有属于它的光。
而他的任务,就是把龙国的光,也带到这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