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滹沱河的信》,歌词还没填,你们帮我想想?”
旋律像雨后的河水,温柔又绵长。苗苗咬着饼子,含糊不清地说:“要写‘信飞到了北京’,因为二丫想让毛主席知道她完成任务了。”
“好!”岳川立刻记下,“就加一句‘纸船载着信,漂到天安门’。”
老乡家的院子里,吉他声混着孩子们的笑声,飘得很远。
岳川看着天边的彩虹,突然觉得,那些躲在暗处搞破坏的人,就像这场雨,看着凶猛,却挡不住彩虹的出现。
第二天,《滹沱河的信》歌词定稿了。岳川特意请苗苗领唱,录音时小姑娘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却透着股子清澈:
“滹沱河,水弯弯,
纸船载着信儿漂啊漂,
躲过了枪,避过了炮,
要到北京去报到。
信儿里,字儿小,
说清了鬼子往哪跑,
说乡亲们都安好,
说二丫还能跳。
风也送,浪也摇,
纸船不怕路迢迢,
等到太阳出来了,
信儿笑,红旗飘……”
歌声传到隔壁的剪辑室,正在剪雨戏的工作人员都停了手,有人抹着眼泪说:“这歌一配,二丫好像真的在河边看着咱们呢。”
岳川知道,拍摄还会遇到更多麻烦。
比如刚收到消息,辉煌影视的残余势力买通了几个影院经理,放话“绝不排《滹沱河畔的二丫》”。
但他看着录音棚里认真唱歌的苗苗,突然觉得底气十足。
民心不是资本能买走的,就像滹沱河的水,不是谁想堵就能堵住的。
明天,要去北京参加电影局的审片会了。岳川摸了摸口袋里那张被苗苗塞进来的糖纸,上面还沾着点西柏坡的泥。
他知道,带着这泥味的故事,一定能打动更多人。
至于那些还在蹦跶的跳梁小丑?等着看电影上映时,被观众的口碑淹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