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涂鸦,突然说:“岳老师,这里也该画朵绒花。”
“等拿了奖就画。”岳川笑着刮她的鼻子,“画最大的一朵。”
结果真的拿了奖——最佳儿童题材影片奖。当评委会主席念出“《滹沱河畔的二丫》”时,苗苗激动得跳起来,抱着岳川的脖子喊:“二丫姐姐赢了!”
领奖台上,岳川没说太多感谢词,只是举起苗苗的手,让全世界都看到那张皱巴巴的糖纸:“这是来自中国西柏坡的礼物,它告诉我们,再弱小的生命,也能开出最勇敢的花。”
《纽约时报》的头版标题是《糖纸里的勇气——中国电影征服威尼斯》,《费加罗报》则称“岳川用泥土味的故事,打败了所有炫技的大片”。有好莱坞制片商追着岳川要翻拍权,被他笑着拒绝:“二丫的根在中国,挪不动。”
庆功宴上,夏晚晴举着香槟,碰了碰岳川手里的果汁:“行啊你,这下成国际大导演了。下一步打算拍啥?要不要考虑拍个爱情片,我给你当女主角?”
“爱情片?”岳川差点呛到,“还是算了吧,我怕把罗密欧与朱丽叶拍成‘二丫和她的萝卜’。”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苗苗啃着蛋糕,突然说:“岳老师,夏姐姐唱歌好听,你们可以一起给二丫写首歌啊。”
岳川眼睛一亮,看向夏晚晴:“哎,这主意不错。我刚想写首《世界的绒花》,把各国的民歌元素融进去,你来唱肯定合适。”
夏晚晴挑眉:“有这么好的事?可我有个条件——得让苗苗给我伴唱,这孩子的声音比金丝雀还亮。”
苗苗立刻放下蛋糕,挺起小胸脯:“我会唱《柏坡谣》!”
窗外的月光洒在水面上,像铺了层碎银。岳川看着眼前的欢声笑语,突然觉得,那些试图阻挠的势力,就像威尼斯的潮水,涨得再高,也淹不灭真正的星光。
明天就要回国了。岳川摸了摸口袋里的糖纸,上面似乎还带着西柏坡的泥土香。他知道,《滹沱河畔的二丫》只是个开始,就像绒花的种子,落在哪里,就在哪里生根发芽。
比如,夏晚晴提到的那部爱情片,或许可以试试?不过得换个路子——就拍《梁祝》吧,用现代的旋律,讲最古老的爱情,肯定能让老外也为这对化蝶的恋人哭鼻子。
岳川偷偷瞟了眼正在和苗苗说笑的夏晚晴,突然觉得,让她来演祝英台,好像还挺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