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浪漫不是说情话,是把家护好。”
陆哲特意把一半版权收益捐给了海防部队,说“这是岳川教我的,好歌得有担当”。
这天,岳川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国外某摇滚乐队的主唱:“岳川先生,我们很喜欢《旗开得胜》里的唢呐,想请你给我们的新专辑写首歌,要‘最中国的摇滚’,酬劳你随便开。”
岳川眼睛一亮:“最中国的摇滚?那得加京剧!就叫《粉墨人生》,用架子鼓敲京剧的板眼,唢呐飙高音,主唱唱京剧的韵白,保证炸场!”
对方听得一头雾水,却被岳川的热情感染:“好!就按你说的来!我们相信你!”
挂了电话,岳川兴奋地在工作室转圈,夏晚晴笑着泼冷水:“你这是想把京剧变成摇滚?老票友怕是要提意见了。”
“怕啥?”岳川中二地挥挥手,“艺术就得杂交!京剧的板眼配摇滚的劲儿,像关公战秦琼,带劲!”
日常的公益还在继续。岳川和夏晚晴带着孩子们去海边采风,让他们画“海洋青花瓷”,说要“让青花从窑厂走向大海”。
有个孩子画了只青花鲸鱼,嘴里喷出唢呐,逗得两人直笑。
傍晚的沙滩上,夏晚晴靠在礁石上,听岳川弹唱《窑边月》的片段,海浪拍打着礁石,像在打节拍。
她突然说:“岳川,环球唱片的人又来联系了,说想和你合作,把《青花瓷》翻译成多国语言,推向全球。”
“翻译?”岳川皱了皱眉,“‘天青色等烟雨’怎么翻?翻成‘be sky waits for ra’?没那味儿了。要推就推原版,让他们学中文听。”
夏晚晴看着他较真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总爱说“本土化才是国际”的家伙,心里藏着比海还深的骄傲。
明天,《粉墨人生》要开始录音了。岳川摸了摸口袋里孩子们送的青花鲸鱼挂件,突然觉得,不管是窑火里的青花,还是摇滚里的京剧,只要根扎得深,就能长得高。
比如,《窑边月》的V,得拍守窑人在月下添柴的样子,夏晚晴站在窑边唱歌,最后孩子们举着青花灯笼跑过来,像一串流动的星星。他看了眼望着大海的夏晚晴,突然觉得,她唱“窑火不灭,思念不绝”时,连浪花都会停下来听。
环球唱片的合作可以考虑,但有个条件——必须在专辑里加段中文教学,告诉老外“天青色”不是简单的蓝色,是中国人等了千年的浪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