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地说：“这辈子没在金色大厅听到这么亲的调子……像回到了老家。”
陆哲的《海阔天空》掀起了另一个高潮。当摇滚的嘶吼撞上歌剧的华丽，台下的年轻人站了起来，跟着节奏拍手。
有外国观众举着手机查歌词翻译，看懂“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时，突然激动地挥舞起手臂。
演出结束后，汉斯抱着岳川说：“你让我知道，交响乐不止有莫扎特和贝多芬，还有梁山伯与祝英台。”
《泰晤士报》的评论写道：“岳川团队用一把唢呐、一声呐喊，在古典音乐的圣殿里，凿开了一扇通往东方的窗。”
庆功宴上，环球唱片的欧洲区总裁不请自来，举着酒杯说：“岳先生，我们想跟你合作，把龙国的经典都改成交响乐。”
岳川笑着碰杯，却没接话——他知道，有些合作，得看对方是不是真的尊重，而不是跟风。
多瑙河的游船晚宴上，岳川弹着钢琴，夏晚晴唱着《夜来香》。
月光洒在水面上，像碎银子，歌声混着远处的圆舞曲，竟有种奇妙的和谐。
陆哲举着手机录像，周曼和凌薇靠在栏杆上，看着这对在音乐里发光的人，突然觉得，所谓的传奇，不过是把“不可能”变成了“原来可以这样”。
“下一站去哪？”夏晚晴靠在钢琴上，问岳川。
“去好莱坞。”岳川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把《梁祝》拍成动画电影，让迪士尼看看，东方的蝴蝶也能飞遍全世界。”
游船驶过歌剧院，灯光在黑暗中勾勒出宏伟的轮廓。岳川知道，金色大厅的掌声只是中途的喝彩，真正的征途，是让龙国的旋律、故事、审美，像这多瑙河的水，自然而然地流进世界的每个角落。
比如，给好莱坞的动画版《梁祝》写首英文主题曲，让“化蝶”的旋律里，也带着点牛仔的洒脱。
他看着夏晚晴被月光照亮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只从龙国起飞的蝴蝶，已经飞得足够高，足够远了。
而他的“抄作业”清单上，还有一长串名字——《西游记》的音乐剧，《红楼梦》的舞剧，甚至还有网络小说改编的科幻电影……慢慢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