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喊我吃饭’。”穿粉色卫衣的姑娘举着便签,上面还盖了“旧时光”的小章,“能贴在老账本展区旁边吗?感觉像跟以前的人对话。”
“当然能。”岳川帮她把便签贴在对应区域,“等演唱会结束,这些便签会整理成‘胡同记忆册’,跟《胡同里的灯》一起出版,让更多人看到。”
傍晚彩排结束,几人在场地附近的小摊买烤红薯。夏晚晴的红薯烤得流油,她掰了一半递给岳川:“刚才跟出版社确认,《胡同里的灯》的封面用林野的‘老槐树’插画,封底印李叔的铜哨子,还加了句‘每段记忆,都有个地方能回去’。”
岳川咬了口红薯,甜得烫嘴:“演唱会结束后,咱们在茶馆办个‘胡同故事会’,让李叔讲老账本的故事,林野现场画插画,你唱《胡同里的灯》,肯定比签售会有意思。”
林野啃着红薯,含糊不清地说:“我还要把粉丝的便签画进插画里,每个便签都配个小图案——跳皮筋的姑娘画个小皮筋,喊吃饭的奶奶画个围裙,像把大家的记忆都拼在一起。”
夜色渐深,胡同里的路灯亮了。三人捧着烤红薯往回走,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铜哨子的余音好像还在耳边飘,老账本的字迹、手绘里的槐树、便签上的故事,像散落在时光里的珠子,正被他们慢慢串成串。
回到工作室,岳川把老账本的照片扫进电脑,夏晚晴在手机上跟李叔确认“胡同故事会”的时间,林野则对着烤红薯的焦皮,琢磨怎么把“红薯香”画进插画里。
没有急着定下所有细节,只是让这些带着烟火气的碎片,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就像李叔的绿豆汤,凉透了才更甜;就像胡同的故事,沉淀了才更有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