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竹篮可以刻当地的老物件图案,成都刻盖碗茶,广州刻虾饺,跟手账和音频对应,一套下来,就是‘行走的家乡记忆’。”
傍晚的阳光把茶馆染成暖金色,样书、插画、竹篮、录音设备摆了满桌。
夏晚晴调试着新收录的羊皮筏子声,岳川在笔记本上写下“声景征集计划细则”,林野修改着手账设计图,小吴则在竹篮上刻“成都”的缩写和盖碗茶图案。
雪团蹲在竹篮旁,终于吃到了隔层里的枣花干,满足地“喵”了一声。
没有人说“征集计划要多久完成”“地域周边要做多少款”,只是把当下的想法落在纸上、画在图里、刻在竹上。
茶案上的茉莉茶还冒着热气,窗外的胡同里,卖糖人的吆喝声混着远处的蝉鸣,和电脑里的羊皮筏子声、乌篷船橹声叠在一起——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声息与故事,正像水流汇聚,慢慢拼成一幅更广阔的“中国记忆”图景,暖而扎实,从未停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