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让武打场面更加精彩。”
岳川凝视着诗卷,若有所思。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抓起笔,在剧本上奋笔疾书,增添了一段新的情节:“石破天在侠客岛上,面对着周老的诗卷,潜心参悟其中的武学奥秘。每当他领悟一句诗的精髓,便能够学会一种与之对应的书法笔势的武功。例如,‘事了拂衣去’这句诗,运用的是行书的流畅笔势,而‘深藏身与名’则是练习隶书的沉稳笔势。”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古老的茶馆上,将其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茶馆的灯亮了起来,温暖的黄色灯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周围的街道。
岳川坐在茶馆的一角,专注地修改着剧本。他的笔下,一个个文字如跳动的音符,在纸上舞动,编织出一个个扣人心弦的故事。
夏晚晴则对着录音笔,将窦老的板胡与小豆子的秦腔进行混缩。她仔细聆听着每一个音符,调整着音量和音色,让这两种传统音乐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林野则在另一张桌子上,将周老的书法笔势画成武打分镜。他的笔触细腻而有力,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在“横如刀”的招式中,剑影闪烁,带着碑刻的棱角,凌厉而威猛;在“捺如鞭”的动作中,袖摆飘扬,如评弹水袖般柔劲,轻盈而飘逸。
突然,一只雪团似的小猫跳上了八仙桌,它的爪子轻轻地踩在“竹编剑鞘”的插画旁,留下了一个小巧的梅花印。
窦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笑着说:“这小猫还挺有艺术细胞的呢!”
接着,窦老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我认识一个拍纪录片的老伙计,他专门拍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手艺。明天我让他过来看看,说不定能拉到一些投资呢。咱们不指望那些追逐韩流的资本,咱们靠自己的手艺,拍给真正懂的人看!”
夏晚晴眼睛一亮,抓起录音笔跑到胡同口,录下了雨打青石板的“笃笃”声:“这声能当电影的开场音,像江湖的心跳。”
她回来时,看见岳川在剧本扉页加了行字:“龙国的江湖,不在金发碧眼的特效里,在皮影的关节、评弹的弦、书法的墨里。”
雨又开始下了,打在茶馆的木格窗上,混着板胡的试拉声、毛笔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没有人再提投资方的拒绝,只是把那些被称作“土”的非遗元素,一点点往剧本里扎——像石破天练剑那样,一招一式,都透着龙国文娱的筋骨。
窗外的胡同里,卖糖人的吆喝声裹着雨气飘进来,和录音笔里的秦腔“数板”意外地和谐。他们知道,这条路或许难走,但只要笔下的侠客还背着扎染布包,配乐里还有板胡的颤音,银幕上的江湖,就一定能亮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