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仅有工作室的眉目,还能上央视唱月。”
接下来的几天,团队一边筹备晚会演出,一边去看老商铺。商铺在老街中段,推门就是木质地板,阁楼能当录音间,楼下摆四张办公桌正好。
凌薇画了简易的装修图,周曼列了设备清单,林野则开始拍“工作室成长记”的短视频,从空荡的商铺拍到大家一起刷墙、搬家具。
夏晚晴练《但愿人长久》时,岳川找了张宣纸,用毛笔写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十二个字,打算当演出的舞台背景。
“你什么时候会写书法了?”夏晚晴凑过来看,字里带着点拙劲,却很工整。岳川笑着把笔递给她:“以前跟着爷爷学过几笔,你试试?”夏晚晴接过笔,在纸上写了个“月”字,两人的字挨在一起,倒像一对。
中秋晚会演出那天,夏晚晴穿着浅青色的裙子,站在铺着宣纸书法的背景前,吉他声起,全场静了。
她唱到“千里共婵娟”时,镜头扫过台下的观众,有人举着手机跟远方的家人视频,有人悄悄抹泪。
后台,团队的人挤在屏幕前,凌薇举着刚印好的“川晴工作室”(岳川和夏晚晴名字各取一个字)的门牌,笑着说:“等晚会结束,咱们就给工作室挂牌!”
演出结束后,团队回到老街,在新工作室的门口挂了门牌。路灯下,门牌上的字闪着暖光,凌薇煮了火锅,周曼打开音响放《但愿人长久》,林野举着相机,拍下大家碰杯的瞬间。岳川看着夏晚晴,她眼里映着灯光,轻声说:“以后咱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接下来的日子,工作室渐渐有了模样——楼下的展角摆了张叔的扳手、老程的简历、小吴的牛皮碎片,阁楼的录音间录了《但愿人长久》的正式版,凌薇的企划案整齐地放在抽屉里,周曼的编曲稿上画满了音符,林野的相机挂在墙上。
团队还多了个新习惯,每周五晚上开“故事会”,有人带家乡的菜,有人分享新收集的故事,偶尔老程、张叔也会来坐,聊起工地的事、修鞋的事,像一家人。
岳川没停下“抄作业”的脚步,他翻出地球的《诗经》选段,改编成适合吟唱的古风歌,让夏晚晴练;又开始筹备一部关于龙国传统节气的纪录片,请了老街的老人讲节气习俗,打算融入诗词和音乐,让文化类内容也成为工作室的特色。
这天,工作室来了个特殊的客人——之前在夜市摆摊的小吴,手里拿着个新做的钥匙扣,上面刻着“川晴工作室”。
“我想着给大家做个纪念,”小吴笑着说,“现在我的摊位也搬进了老街的文创区,多亏了你们的‘勇气摊位区’。”
岳川接过钥匙扣,放在展角最显眼的地方:“这是咱们工作室的第一份礼物,得好好收着。”
夕阳透过工作室的窗户,落在展角的旧物上,落在“川晴工作室”的门牌上,落在团队忙碌的身影上。
岳川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他们要做诗词吟唱,要拍节气纪录片,要帮更多像小吴这样的普通人讲故事,要让龙国的文娱里,多些真实的温度,多些文化的厚度。而这一切,都从这间小小的工作室开始,从团队每个人的手里,慢慢写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