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把小脸藏在她身后。只有安安,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家里的、长得特别特别好看但冷得像块冰的叔叔。
陆砚川的目光,像精准的雷达,缓缓扫过林晚星苍白疲惫的脸,然后,落在了她身后的三个孩子身上。他的眼神深沉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在目光触及宁宁还有些苍白虚弱的小脸时,似乎极其短暂地停顿了那么零点一秒。
屋里一片死寂,只有煤油灯芯燃烧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几个人的呼吸声。
陆砚川放下了那个与他气质严重不符的破搪瓷缸,深邃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林晚星脸上,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力:
“林晚星同志,我们需要谈谈。”
大佬深夜驾临寒窑,是福是祸?这“谈”字背后,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