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发热这事儿,可着实折腾了一家人。毕竟她年纪尚小,身体娇弱,再加上来路不明,很多事情都难以解释清楚。
她心里明白,若是跟魏长泽和藏色说晚上出去可能就回不来了,人家肯定只会当成小孩子的胡话,根本不会相信。无奈之下,舒瑶只能选择装病。
原本正开开心心地吃着饭,舒瑶突然就发起热来,小脸涨得通红,吓得魏婴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魏长泽和藏色瞬间慌了神。毕竟魏婴一直身体好好的,从来没有这样过。
整个夜晚,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给舒瑶喂水,一会儿用湿毛巾给她擦身降温,满心都是担忧,几乎未曾合眼。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舒瑶的烧终于退了下去。可两个大人却累得不行,满脸的疲惫与憔悴。这一夜的忙碌与担心,让他们身心俱疲。
他们实在支撑不住了,便又开了一间房间,打算好好休息一下。这一睡,便沉沉地睡到了傍晚。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客栈的窗台上。魏长泽醒来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不禁又想起了夜猎的事情。
他其实挺想去夜猎的,一方面是自己本就热爱这份除魔卫道的事业,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此机会跟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些朋友道个歉。
毕竟昨天明明都答应好了要去,结果因为舒瑶突然发烧而爽约,他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隔壁房间,想到刚来家里不久的小闺女,昨天晚上还好好吃着饭就突然发起烧来,万一晚上病情又复发了可怎么办?
一想到这儿,他刚刚升起的念头又被压了下去。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内心十分纠结,想去夜猎的渴望和对舒瑶的担忧在心里不断拉扯。
最终,对舒瑶的牵挂还是占了上风,他长叹一口气,决定还是不去了。
然而,舒瑶这边似乎“状况”不断。果然,到了晚上,她又发起热来。
这一次,热度来得更加凶猛,而且反反复复,持续了好几天都不见好。
魏长泽和藏色整日整夜地守在她身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面容愈发憔悴。
藏色心里着急又无奈,她觉得肯定是之前那个大夫医术不精,才导致舒瑶的病情迟迟不见好转。
思来想去,藏色决定离开夷陵,带舒瑶去别的地方找大夫。
一家人收拾好行囊,踏上了旅程。经过一番辗转,他们来到了彩衣镇。
彩衣镇是一个热闹繁华的地方,人来人往,充满了生机。
他们在镇上四处打听,找到了一位颇有名气的大夫。
大夫为舒瑶仔细地诊断过后,开了几副药。
说来也神奇,吃了药之后,舒瑶的病情逐渐好转,没几天就完全康复了。
看着舒瑶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可爱,一家人都松了一口气。藏色和魏长泽也终于有心思关注其他事情了。
他们看着魏婴,发现孩子年纪已经不小了,是时候该开拓经脉,学习修炼之法了。
考虑到彩衣镇环境不错,资源也比较丰富,便于孩子学习和成长,两口子便决定就在彩衣镇上落脚。
安顿好之后,魏长泽时常跟着蓝家的人一起去夜猎。蓝家在修仙界素以家规森严、行事端正着称,魏长泽与他们一同夜猎,既能切磋技艺,又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情谊。
而魏婴呢,有时候也会跟着去山上,体验一下修仙子弟的日常修行。
可是每次从山上回来,他都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
只见他耷拉着脑袋,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他们好多家规啊,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简直太没意思了!而且他们的饭好难吃啊,里苦苦的就像放了好多药一样,还不如娘亲做的饭菜好吃呢。”
藏色和魏长泽听着儿子的抱怨,藏色神情有些不对,自己的儿子居然说自己做饭难吃“你的意思是我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