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魏婴正坐在棋盘之前,双眉紧蹙,不停地抓耳挠腮,脸上写满了懊恼与无奈。面前的棋局上,白子与黑子相互纠缠,形成了一个令他毫无头绪的死局,手中捏着的黑子,迟迟找不到落子之处。
犹豫良久,魏婴抬起头,带着一丝期许的目光看向对面的蓝忘机,试探着提议道:“要不这样,咱们换个玩法?你瞧我这香囊,可是妹妹费了好大功夫才给我的,要不咱换个别的东西当作赌注吧?”
蓝忘机神色依旧平静如水,目光专注地落在棋盘之上,薄唇轻启,吐出简洁有力的两个字:“不行。”
魏婴越看蓝忘机这不为所动的模样,越觉得他固执得不通情理,忍不住发起了牢骚:“你们蓝家整日教导你要做谦谦君子,可你为何非要盯着我这香囊不放?这么多年了,妹妹就给过我这一个香囊,对我来说那可是无比珍贵啊!”
蓝忘机的脸庞微微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然而语气依旧沉稳如初,没有丝毫动摇:“赌注既定,不可更改。”
“可这赌注当初明明就是你提出来的呀!”魏婴说着,索性耍起赖来,猛地伸出手,用力将棋盘上的棋子一股脑往中间推去。
刹那间,黑白棋子四处散落,整盘精心布局的棋局瞬间被搅得七零八落。
蓝忘机有些不舍得看着魏婴腰上的香囊,想着这次是拿不到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蓝忘机自从有了自己的天命之人,就在尝试着慢慢的改变,可就算变了,自己的天命之人,绣香囊的时候也没想着给自己一个。
蓝忘机也知道两个人没有婚约,不可能给自己。但是心里不舒服,所以想把魏婴身上的香囊赢过去。
恰在此时,舒瑶迈着轻盈的步伐,犹如春日微风般悄然走来。瞧见自家哥哥这般不顾形象撒泼的模样,她不禁微微皱起秀眉,眼中带着一丝嗔怪,开口问道:“哥,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该不会又在耍赖皮吧?”
魏婴一见到妹妹,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忙不迭地解释道:“我才没有耍赖呢,就是和蓝忘机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舒瑶白了他一眼,佯装生气道:“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啦?”
“当然可以啦!这本来就是咱家,你想去哪儿都成。只是有点奇怪,你平日里可不太爱往前面这边跑呀。”
舒瑶微微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变得郑重起来:“哥,我是来跟你说件大事的。我准备要渡劫了,一旦成功,就能突破金丹境界,踏入元婴期。所以明天我就打算出发,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闭关渡劫。”
“突破金丹?!”魏婴听闻此言,惊得双目圆睁,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蓝忘机同样微微一怔,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喃喃低语道:“元婴……”
舒瑶轻轻点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是啊,哥。我之前就跟你提起过,咱俩修炼的功法截然不同。当时我还劝你跟我一块儿修炼我这功法,可你不愿意改换,所以我就一直没详细说。”
魏婴满心忧虑,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在原地焦急地来回踱步:“妹妹,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谁能突破金丹境界啊!你这功法如此与众不同,万一隐藏着什么未知的风险可怎么办?而且渡劫之事向来凶险万分,稍有差池就可能危及性命,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啊!”
蓝忘机也微微皱眉,目光中满是关切:“舒瑶姑娘,魏婴所言极是。渡劫绝非小事,其中的危险难以预估,还望你能再慎重考虑考虑。”
舒瑶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决然:“哥,蓝公子,我心意已决。这套功法是我师傅传授给我的。师傅在寿终之前已经将近5000岁了,据说早已突破到合体期。
只是当年在夷陵,师傅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又痛失师傅和好友,一切都化为乌有,因此心中郁结,始终无法再进一步突破。我修炼这功法至今,并未出现任何异常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