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站在不远处的宋仁宗,微微一惊,随即福身行礼:“官家,您何时来了,臣妾竟未曾察觉。”
宋仁宗走上前,目光落在那瓶娇艳的插花上,赞叹道:“你这插花手艺倒是越发精湛了,将这几种花搭配得如此巧妙,别有一番意趣。”
林噙霜浅笑盈盈,轻声说道:“官家谬赞了,臣妾不过是闲来无事,摆弄这些花枝聊以解闷罢了。”
宋仁宗看着她,心中一动,开口问道:“方才听你与宫女所言,对于朕立后之事,你当真毫无想法?”
林噙霜微微低头,神色平静:“臣妾身份卑微,不敢妄议官家大事。皇后乃一国之母,官家自有考量,臣妾唯有听从圣意。”
宋仁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倒是个通透的人。只是朕瞧你,心中总觉得你还有许多话未曾说出口。”
林噙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官家,臣妾确实有话想说。臣妾自知家门不幸,父亲蒙冤,致使臣妾如今处境艰难。但臣妾从未放弃为父伸冤的念头,只是苦无机会。若官家能垂怜,臣妾愿为奴为婢,只求能有个公道。”说罢,眼中隐隐泛起泪花。
宋仁宗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你父亲之事,朕也曾有所耳闻。只是年代久远,查证不易。不过你既有此心,朕会命人重新调查一番。”
林噙霜听闻,心中大喜,连忙跪地叩谢:“多谢官家恩典,臣妾感恩戴德。若能洗清父亲冤屈,臣妾此生无憾。”
宋仁宗伸手扶起她,轻声道:“起来吧。只是此事急不得,你且耐心等候消息。”
林噙霜起身,眼中满是感激:“官家放心,臣妾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