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话在弗兰克的耳边突然变得空灵起来。
弗兰克看到一位位虚影从远方朝著自己迈步而来，死神的力量缠绕在他的身心之上，凝聚成冬的印记，刻入神魂之中。
双眼在力量的浸润下发生异变，直接“看”到了周围的力量流动，以及亚当身后无边无际的灵体虚影。
紧接著，那条在亚当掌心的虫子自发解离，化作微光融入弗兰克的双眼。
这一次，死神並没有再度阻止。
死亡与命运的力量交织，编织出一副特殊的光景。
一条条死线在弗兰克眼前现身，他能够看到万物的死亡，並清楚的知道，自己只需要施加一点点力量，就能通过干扰死线让目標彻底毁灭。
这是一种名为【直死魔眼】的力量，双路径的加持下，它接近某种概念类能力。
当然，这种能力是存在上限的，至少弗兰克在亚当身上就看不到哪怕一点点死线的痕跡。
另外，仅仅是开眼几秒，弗兰克就发现自己的灵性已经接近乾涸。
好在死神並没有就这么撒手不管，纯净的灵性注入弗兰克的体內，一个封印也出现在他的双眼之上。
等身体与神魂的震动停歇，弗兰克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见证过死亡，自然应知，眾生皆死。”
这是来自死神的告诫，过度使用能力將会將使用者本人一同沉溺在死亡当中。
馈赠与告诫完成后，弗兰克开始脱离漫宿，正式返回现实。
隨即亚当看向周围空处，“气息已经拿到手了，记得根据它，把地球上的一些傢伙清理一下。”
一道冷风吹过，死神没有回覆，但很显然，那些人已经被盯上了。
行星吞噬者的带路党在全宇宙中都是广泛存在的，这些人不知道已经导致了多少个星球消失。
眼魔的崇拜者或者说的眷属某种意义上，比行星吞噬者稍微好点，至少人家吃饭会留渣子，也懒得去专门清理残渣。
等死神离开后，亚当带著伺服器直接前往铸的神国，这项技术很危险，但也没有危险到要封存的地步。
祂得找铸和真理之门谈一谈，看怎么將技术的正面效应发挥出来。
其实只是有限度的开放给那些科研团队，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在一个规则极度接近真实世界的虚擬世界当中，无论是设想还是验证都非常方便。
也许，用不了多久，技术大爆发就將再度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