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公眼睛一转,哎呦一声道:“这我哪儿知道,我就是一个打杂的,哎,你着什么急?说不准他跑了呢!”
“不可能!”林绛目呲欲裂。
他那个浑浑噩噩的样子,怎么可能跑?南风馆打手这么多,又如何跑得掉!
龟公欣赏够了林绛火急火燎的担忧模样,哎呦一声,挥手笑道:“行了行了,吓你的。”
林绛气结,举手就要把桂花糕扔他脸上:“你!”
“别动气,听我说。”龟公眼皮一跳,急急忙忙道,“晌午的时候,你那玥哥儿被奚管事找人带走了,说是要让他接客呢……”
他话都没说完,林绛就把桂花糕往地上一扔,转身飞奔出去。
“啧。”龟公看着林绛飞跑出去的身影,笑吟吟的脸逐渐变阴,哼道,“穷酸样儿,连个赎人的钱都交不起,还在这哥儿长哥儿短的呢,且看吧!今儿晚上你那宝贵的哥儿就……看你到时候怎么着,哼!”
“你怎么这么细皮嫩肉?刚来时带着的巴掌印,都八九天了还没好……春桃,给他敷粉!”奚管事怎么看怎么不满意,把茶杯重重一撂,喝道。
他身后一个穿着薄绿衫子的小侍立刻拿着粉奁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