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那?么硬,他能有什么法儿?只能哎呀一声把段枫玥摟回来打马虎眼:“行了行了,你伺候了我,我不也伺候你了吗?”
一听这个,段枫玥更是不忿:“你跟狗一样,弄的我哪儿哪儿都?是口水,难受死了。”
“那?你爽没爽?”衛霄哎了一声。
“我才没……”段枫玥羞恼地反驳,几个字刚出口,就被卫霄一句“说实话?”给堵回去?。
他不说话?了,别扭地看向别处。
卫霄哼了声,把人搂紧,攥着他的手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耍性子耍个没完,是又想买衣裳了?”
上回花五千二百两买的衣裳屋里都?放不下了,卫霄特地叫人收拾了一间房给他装。一传十十传百,全寨都?知道段枫玥把卫霄私藏的亵裤都?快花没了的事,谁见了段枫玥,别管熟不熟,都?大着胆子上来问一嘴,弄得?段枫玥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你别说这个。”提起难堪事,段枫玥脸烧得?滚烫,低头?抠着卫霄的袖子嘀咕,“我不要衣裳了。”
“那?要什么?”卫霄不依不饶。
“我……”段枫玥被卫霄养的还真什么都?不缺,他垂眸勾了勾卫霄的腰带,小?声耳语。
天蒙蒙亮,縣民陆陆续续出城,粗布麻衣上裹着一股炊灶糖饼味儿。
伍长?正拿着路引盘问出城的百姓,忽然听到一阵骨碌碌的车轱辘声。人群的后方驶过来一辆满满当当的马车,头?里坐着个戴斗笠,姿态不羁的男人。
车很快被兵卒拦下了,伍长?走过去?,用铁尺一下下敲打着货箱,一股淡淡的药材香气?透出来,他打量着这个看不清脸而且身形陌生的男人,警惕盘问道:“干什么去??把斗笠摘了。”
男人没动,从怀里掏出东西,是黄铜做的通行令和文书。他低声说:“禁軍使大人的货。”
伍长?把沉甸甸的令牌在手里掂了掂,翻开文书,见上头?有个朱笔写的“軍”字,疑虑打消了。他拍着男人的肩膀说:“新下来的文书吧?没见过你。最近这东西可不好办。”
他们守城关的士兵,从属地方厢軍,本是知縣管着,后来京城派下禁軍使,便听禁军使号令,因此?对一些行规很是熟悉。
现任苍峦縣禁军使是个爱好奢靡,花钱无度的人,那?点俸禄根本不够花,京城的本家也管得?严,不轻易给他钱财,他便想了个法子。
苍峦县有商会册,上面记录的都?是些大商,只有他们能得?到知县的通行令,往来运送大宗货物。其?余的小?商贾,运货要经过层层盘查不说,还要缴纳分量沉重的税银,很是吃亏。
禁军使便是看到了其?中的漏弊,暗中盘攥了小?商贾,讓他们几家几家的联合起来“上供”,用来交换禁军使以?禁军名头?发的通行令。
前任知县看在禁军使京城本家的面子上,从来不管这个。现任知县孟儒新倒是天不怕地不怕,想必背后必有贵人依仗,听说最近正查禁军使的账本呢,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这会儿申下来的文书和通行令。
“是。”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