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把脸放到卫霄粗糙的手心里蹭了蹭,声音缓慢,好像一把凌迟人命的刀。
他说:“卫霄,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枫玥,别哭……”卫霄心里堵得慌,他按段枫玥发红的眼皮。
段枫玥真?的没哭,他的眼泪不该为?不愛他的人流。他轻笑了声,抵上卫霄的额头:“嗯,我不哭。”
他知道卫霄愛他就够了。
不需要别的。
武安一年年底,瑞王反党一派被流放北疆大漠。
“这鬼地?方真?热!”押送犯人的官差坐在桌前,饮下一碗凉茶,面前一桌酒肉好菜。
大快朵颐后,他冲门口努了努嘴。那几个犯人半死不活地?蹲在沙地?上,满面黄土,骨瘦如柴,皮肤被晒得干裂,仿佛下一秒就要缺水而死。
“麻煩。”对面的官差叹了口气,不耐煩地?从桌上抓起一盘馒头,跟喂狗似的往地?上一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