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冯仑召将雪茄送到嘴里点燃,用力嘬了两口后吐出浓浓的烟气,随即哈哈大笑。
“外面都传陈熠的胆气够足,手段够狠,起初我还不太相信,今日一见倒是毫不虚传,不错不错。”
冯仑召似乎很满意陈熠的举动和反应,又拿出一根雪茄,直接丢了过去。
“这东西,没抽过。”
陈熠接住雪茄,放在桌上,自己从兜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我还是更喜欢这个的味道。”
冯仑召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再生出怒火,反倒笑意更浓,同时吩咐。
“金向锐,去把这箱子金条称重验纯。”
金向锐好像得到特赦一样,欢天喜地的拉着行李箱离开。
当办公室门重新关上的瞬间,冯仑召的笑容也重新收敛。
“那些金条的来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大概。”
“包括我的事,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我大致也有数。”
冯仑召的神色平静:“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真的万无一失,这世界又怎么可能不付出就能得到的道理?”
“那个人,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陈熠怔了怔,立即猜到对方所说就是董乾坤。
“或许吧。”陈熠自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表露心迹,“这么说,冯总这里,我算是过关了?”
“我本也没打算不收。”
冯仑召再次吐出一口烟气:“我是商人,有得赚自然会做,不是吗?”
“倒是你,现在做的生意,前途未卜,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熠没有说话,这冯仑召的话里,似乎对自己也非常了解。
这让他很不舒服。
一个人最难受的,就是被人看穿。
仿佛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上,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冯总的话,我不是很明白。”陈熠干脆装起糊涂。
“少在那揣着明白装糊涂。”冯仑召哼了一声,“你要不是雅慧姐的儿子,我吃饱了撑的,跟你说这么多?”
听到这话,陈熠愣住。
楚雅惠,正是母亲的名字。
“你认识我母亲?”陈熠的呼吸急促起来。
“当年,雅惠姐一饭之恩,让我活了下来,他的儿子我自然也不会不管。”
冯仑召将那跟雪茄重新送到他的面前:“小子,进了这条路,可就没办法回头了,当年你妈是怎么死的,你心里该有数。”
“我爸妈的死,你知道是谁干的?”陈熠面露凶色。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