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截不算太高的断崖,路凄冉目测大概也就一百米左右,上面应该是一条大河,流到断崖这里就变成飞流直下的倾泻瀑布,水流汇聚成一条河缓缓流进一个由密林树枝天然编制而成的洞穴里,不止流向何处。
河水从高处落下溅起的水珠落到路凄冉的身上,一阵沁凉。漂浮的水雾映出一条七色彩虹,路凄冉不禁惊叹:“好美。”不过她很快就从震惊中反映过来,作为一个杀手,刚才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脱口而出赞叹彩虹,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把白季森和鹰斐绝都送走了,这个岛上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了,在确定周围都没有野兽之后,路凄冉决定下河洗个澡,她把军绿色的外套脱掉,里面只穿了件纯白的工字背心,傲人的上位把背心撑得满满的,躲在树后的某人,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然后路凄冉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脱鞋子,刚拉开裤管,她就暗叫一声不好,然后掏出小刀,树后躲着的人连忙隐了身形,可不就是三天前就走了的鹰隼决吗?他躲在树干后心想着:自己明明躲得好好的,距离够远,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预期中飞过来的小刀,他才小心的探出头,却看见路凄冉正用小刀在自己的腿上一刀一刀的划着,不知道在干嘛,不过鹰隼决知道她肯定不是自残。
这头,路凄冉正坐在石头上皱着眉剜那些密密麻麻吸附在腿上的草蜱子,为了活动方便她选着穿的是宽裤腿的登山裤,经劳耐脏,却没想到给这些小东西行了方便,在她不知不觉中就爬到了小腿上。
这东西她以前无聊的时候看盗墓笔记的时候看到过一个桥段,就是吴邪和王胖子去西王母宫的时候,这样是这样一片雨林,然后突然被这种虫子咬了,奇痒难耐。路凄冉一直觉得这种东西不存在,没想到今天自己也遇上了。
不过路凄冉并不觉得痒,这虫子也没有吸她的血,直是咬着她不放,看着密密麻麻的草蜱子,她突然想到小说里说这虫子怕热,她就如法炮制拿出打火机把小刀烤热之后慢慢移动到腿边,果然刀片一靠近,这虫子就立马避开了。
路凄冉几下把虫子都逼退了,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刚才没想起可以用热源逼退虫子的时候用小刀剜虫子的地方还淌着血,她赤脚站到河水里,清凉畅快的舒适感从脚一路蔓延到头顶,而腿上残留的血液就顺着河水和刚才用刀片剜下来的虫子一起流进洞口。
路凄冉扬起下颚,伸长洁白的玉颈,像是一只优雅的天鹅,掬起一捧水顺着浇到脖颈,清凉的河水顺着脖子一路蜿蜒往下流,打湿背心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站在树后的鹰隼决深吸一口气后竟忘记呼气,那一刻,他的呼吸都屏住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多少女人前赴后继的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的韵味,能让他看得入神。
“谁?”一柄闪着银光的小刀戳到鹰隼决藏身的树干上,路凄冉从腰间摸出第二把小刀:“不想死就出来,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是我。”眼见已经藏不住了,鹰隼决也没有多做隐藏就现身了。
路凄冉看见是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恢复平静,不再理会鹰隼决,自顾自的的继续濯洗身上的污秽,只是避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