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班有几天了。
小叔点点头。
那有人问我的话,我能说了?
可以,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工作,放心说!
小叔笑道。
哎呦!
这些天可憋死我了!
老杆子长舒一口气,从你爹上次让我给你开介绍信到现在,我一个字没往外透露!
上次赵老头可是明确和他说过,要是消息提前走漏了,把老疙瘩的工作给弄黄了,第一个就找他。
这些天可苦了保守秘密的他了,在村里保守秘密太痛快了。
好几次他都想往外说,最后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
现在听到可以说了,对老杆子可不就是一种解脱。
房间里,二叔一边熟练地编织,一边嘴巴不停地指导着边上人。
那架势,仿佛他是老师一样。
老杆子指着二叔说:你二哥最近变化可真大!
以前就是个酒蒙子,酒瓶子倒了恐怕都不会扶一下的主。
现在天天来这儿报到,还学起编织了。
别说,上手还挺快,现在都有模有样了!
小叔心里暗笑:那是他不喝了吗?分明是没的喝好不好!
在场编织的人看到小叔,立刻把他拉过去又是一通感谢。
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上次直接分到钱的,对小叔自然是感激不尽。
后来大家干脆拉着小叔围坐在一起,一边编织,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叔聊着城里的事。
听说他在轧钢厂上班,个个羡慕不已——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二叔,他现在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
中午时分,大花蹦蹦跳跳地来叫小叔他们回家吃饭。
小叔这才从热情的乡亲中
爷爷中午抿着小酒,心里美滋滋的。
今天他又在村里出了一次风头——大家都知道小儿子在城里上班了,嫉妒的少,都说这是老疙瘩好心有好报,该得的!
二叔眼巴巴地看着爷爷手边的酒瓶,指望着老头能分他一杯。
结果直到饭吃完了,他也没混上一口——看来想再次喝上酒,任重而道远啊!
午饭后,小叔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老太太把上午赶工做好的吃食仔细包好,放进袋子里交给小叔:一份是给你嫂子家几个孩子的,一份是给人姑娘的。
人家要是喜欢吃,你告诉娘,娘再给做
老太太絮絮叨叨地嘱咐了半天要照顾好人家姑娘,小叔头皮一阵阵麻。
赵大宝没有一起回,留了下来——他要多呆几天,一来小叔装修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和爷爷商量一下,二来要进趟山,补充一下空间里的存货。
就在这时,村长老杆子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十三叔、振业,快!
友谊商店来人了!
听到老杆子的话,小叔和爷爷都齐刷刷地看向赵大宝——这怎么赶在今天来了,这么巧?这些人周末都不休息的吗?
来不及多想,三人跟着村长老杆子向大队部快步走去。
小叔,等会看我眼色行事,别穿帮了。
赵大宝在后面小声叮嘱。
嗯,知道了。
小叔点点头。
他也没想到对方会在今天来,真是太巧了,自己要是再早走一步恐怕正好错过,只希望等会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这时的大队部早已热闹非凡。
一间办公室前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可以说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伙计来看热闹。
就连来人开的小汽车前都挤满了好奇的孩子,对着这个铁疙瘩指指点点。
可惜他们靠近不了——大队部的人正牢牢守在一旁。
屋里,气氛却有些微妙。
一位气质儒雅的老先生和友谊商店的林书华坐在主位,东风公社的领导陪坐一旁,还有个年轻人在殷勤地端茶倒水。
林同志,老先生。
年轻人一边倒茶一边说,我们东风公社像赵家村这样的地方很多,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