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也好,那就有劳二位了。三天后我来取,若是能借此破获旧案,知府大人定会重重有赏。”
送走张诚后,苏眉不解地问:“婉儿妹妹,为什么要给他抄录秘卷?万一他们用里面的内容做坏事怎么办?”
林婉儿走到窗边,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我刚才注意到,张诚的袖口沾着‘蚀骨散’的粉末,那是鬼手阁常用的毒药,寻常官差根本接触不到。他根本不是来查案的,是冲着秘卷来的。”
阿秀脸色骤变:“你是说,他是鬼手阁的人?”
“不一定,但肯定与鬼手阁有关。”林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片柳叶,“我刚才在街角看到他和一个黑衣人接头,虽然隔着远,没听清说什么,但那人的腰间,挂着鬼手阁的骷髅令牌。”
“那我们怎么办?”苏眉急道,“秘卷不能给他们,可若是不给,他们肯定会来抢的。”
林凡走进来,将柳叶放在桌上:“这柳叶是从张诚身上掉下来的,上面有股淡淡的檀香,青阳城只有城西的‘静心庵’用这种香。他明天肯定会去那里,我们去盯着,看看他到底在和谁勾结。”
阿秀握紧双莲玉佩,绿光在她掌心轻轻跳动:“我和你们一起去。这秘卷是母亲和莲心大师留下的,绝不能落入坏人手里。”
苏眉也用力点头:“我也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林婉儿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心里的担忧渐渐散去。她知道,只要大家同心协力,再狡猾的狐狸也藏不住尾巴。
第二天一早,四人乔装成香客,来到静心庵。庵堂不大,只有三个老尼在打扫庭院,香火不算旺盛,空气中果然弥漫着与柳叶上相同的檀香。林凡和阿秀假装上香,林婉儿和苏眉则在院子里闲逛,留意着往来的香客。
巳时左右,张诚果然来了。他没有上香,而是直接走进后院,与一个穿着灰袍的老尼低声交谈。苏眉悄悄凑过去,听到老尼说:“……秘卷的事不能急,那两个丫头有影卫护着,硬抢怕是会吃亏。等拿到抄录的内容,先看看是不是真的……”
苏眉刚想再听,却被一个小尼姑撞了一下。“施主,您没事吧?”小尼姑一脸歉意,手里的水桶晃了晃,洒了苏眉一裙角的水。
“没事。”苏眉连忙后退,再看后院时,张诚和老尼已经分开,张诚正往外走,与她擦肩而过时,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阴鸷。
回到双莲堂,苏眉把听到的话告诉众人。阿秀皱眉道:“那老尼说的‘两个丫头’,指的就是我和妹妹,她肯定认识我们。”
林凡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记载,静心庵的首任主持曾是鬼手阁的人,后来金盆洗手才出家为尼,难道这老尼就是她的传人?“不管她是谁,既然想要秘卷,肯定会再动手。我们先做一份假的抄录,三天后给他,看看他们的反应。”
接下来的三天,众人表面上按兵不动,暗地里却加强了防备。影卫们在双莲堂周围布下天罗地网,林凡和阿秀则研究着如何在假抄录里埋下陷阱——那是莲心大师留下的“惑心符”,若是心术不正的人看了,会产生幻觉,说出实话。
三天后,张诚准时来取抄录。阿秀将用黄绸包裹的卷宗递给她,脸上不动声色,手心却全是汗。张诚接过卷宗,掂量了掂量,满意地笑了:“多谢二位掌柜,若是此案能破,定不忘二位的功劳。”
他转身离去时,林凡注意到他的脚步轻快了许多,显然没察觉到异常。
“接下来怎么办?”林婉儿问道。
“等。”林凡看着窗外,“他拿到假抄录,肯定会去和老尼汇合,我们跟着他们,就能找到鬼手阁在青阳城的老巢。”
夕阳西下时,张诚果然出了城,往静心庵的方向走去。林凡和众人悄悄跟上,只见他走进庵堂后,再也没出来。夜色渐深,庵堂里突然亮起一盏孤灯,在后院的禅房摇曳。
“动手。”林凡低喝一声,率先翻墙而入。影卫们迅速控制了前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