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记载的邪术吻合,若是能找到他修炼的手记,就更好了。”
李军医接过刊本,越看越心惊:“没错!他让我找的药材,全是邪术里提到的‘养魂草’‘蚀骨花’!我这就去他的营房看看,他常把重要的东西锁在床头的木箱里。”
众人约定午时在军医帐汇合,林凡和林婉儿则借口帮士兵处理冻疮,在营区里打探消息。不少士兵都抱怨赵参军克扣药材,冬天的防冻膏掺了一半猪油,根本不管用,还有人说夜里常看到药材库方向有绿光闪烁,像鬼火。
“看来他用邪术残害的不止是蛮族。”林婉儿气愤地说,“连自己的同袍都算计,简直丧心病狂。”
午时的军号响起时,李军医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个沾着泥土的布包:“找到了!这是在他床板下发现的,里面有本手记和一封密信!”
布包里的手记详细记录了赵参军修炼血莲邪术的过程,从如何用士兵的血喂养血莲籽,到如何设计让蛮族迁徙,字字句句都透着残忍。密信则是鬼手阁余党写的,约定三日后在野狼谷外汇合,用五千颗血莲籽交换一批军械。
“证据确凿。”林凡将手记和密信收好,“巴特尔校尉说镇北军的王将军是个正直的人,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揭发赵参军。”
王将军的中军帐里,檀香袅袅。听完林凡的叙述,看着手中的证据,王将军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案几上,茶杯里的水溅出老高:“岂有此理!我镇北军世代忠良,竟出了这等败类!”他立刻下令,“传我将令,查封药材库,捉拿赵参军及其党羽,凡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士兵们行动迅速,赵参军正在营房里修炼邪术,被逮了个正着。他见事情败露,竟想引爆藏在床底的血莲籽同归于尽,被林凡一剑挑飞,反手扣住脉门。
“赵参军,你可知罪?”王将军怒喝。
赵参军被押着跪在地上,却依旧嘴硬:“我何罪之有?我是为了帮镇北军打败蛮族,让死去的弟兄们复活!”
“用邪术害人,只会引来更大的灾祸!”阿秀将《血莲秘卷》的刊本扔在他面前,“你看看这上面的医理,血莲术本是救人的医术,被你扭曲成害人的邪术,你对得起死去的弟兄吗?”
赵参军看着刊本上的内容,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最后瘫倒在地,痛哭流涕:“我错了……我不该被仇恨蒙蔽……兄长,我对不起你啊……”
处理完赵参军,王将军握着林凡的手,感激不已:“林公子,若非你及时揭发,镇北军怕是要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从今往后,镇北军愿与双莲堂结为盟友,共同守护北境的安宁。”
苏眉趁机拿出护心莲香囊和《血莲秘卷》的刊本:“王将军,这些香囊能防冻疮,医书里有防治军中常见病的方法,就留给镇北军吧。”
王将军接过香囊和医书,郑重地对士兵们说:“弟兄们,双莲堂的先生用医书救人,赵参军却用邪术害人,这就是正道与邪道的区别!从今天起,我们要学真正的血莲术,护佑百姓,守护疆土!”
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帐外的旗杆嗡嗡作响。林凡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母亲和莲心大师的苦心——真正能化解仇恨的,从来不是武力,而是善意与理解。
离开边防营时,夕阳正染红天边的云彩。巴特尔带着蛮族的巫医赶来送行,巫医将一碗用圣泉水和莲心草熬的药递给林凡:“这是‘同心汤’,喝了能让汉人与蛮族的心紧紧连在一起。”
药汤带着淡淡的甘苦,入喉后却化作一股暖流,淌遍四肢百骸。阿古拉牵着马,手里拿着本《血莲秘卷》的刊本,兴奋地说:“巫医说要教我们认识草药,以后蛮族的孩子也能读书学医了!”
林凡望着远处草原上迁徙归来的蛮族部落,帐篷的炊烟与边防营的号角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和谐的歌谣。他知道,北境的和平才刚刚开始,但只要双莲的光芒还在,只要医书的善意还在传播,这片土地就永远不会缺少希望。
马车驶离落雁镇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