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和坚定,轻轻点头。
当晚,霍砚便开始筹划入城路线。
他熟知州府地形,曾在军中服役多年,识得不少行商旧友。
他一边打点人脉,一边考察铺面,甚至悄悄联系了几家有望合作的茶楼饭庄,打算先以试吃小罐打开市场。
而春织则开始整顿库存,清点账目,同时筹备新的包装设计。
她要让“福兴辣酱”不仅味道正宗,外形也要体面,能站得住脚,经得起挑。
夜深人静,书房烛光摇曳。
她坐在案前翻看账本,手中笔尖微顿,忽然耳尖一动——窗外似有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掠过,像是风,又像猫,却又多了几分刻意的隐忍。
她不动声色地合上账本,吹灭烛火,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到窗边。
月光洒落,院中空无一人,唯余夜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但她知道,刚才……确实有人。
是谁?为何而来?
她没有惊动旁人,只是默默回到床边,将一把银钥匙藏进了袖中夹层。
明日之事,依旧要紧。
但今夜之后,她心中已有数——这场风波,并未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