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证人白云观清风道长!”萧政大声高喊。
白云观清风道长出现在公堂上,轻甩拂尘,躬身施礼,“陆大人,贫道乃是白云观观主,道号清风,愿当堂作证,此玉佩确系白骨被挖出时所带。”
陆云卿又一次重拍惊堂木,“林庐生,你可认罪?”
林庐生摇着头,“小生为何要谋害于皓?小生与于皓是金州书院同窗,于皓学问比小生强,但没考中进士,小生凭借本事考中进士,何必要杀于皓?”
杨怀毅大声指责,揪着林庐生的衣领,“你的学问有多差,你自己不知道。若不是整日缠着于兄和我学习,你能考中进士,一年前在白云观那夜全是我和于兄两人在作诗,你在拿笔记录。你为何要杀于皓?”
林庐生挣脱杨怀毅的手,“我身边没有凶器怎么杀人?你们有何证据?没有证据,趁早放了本进士。”
萧伯达坐在一旁直摇头,暗自反思:
“这个林庐生抵死不认!今日过堂审案怕是不好审。”
萧政笑着合上折扇,高喊一声,“带证人上堂!”
这一次上堂的人是白云观道士济明,济明跪在大堂上,不停地磕头,“在下是白云观道士济明,愿意配合陆大人审案!”
萧政手拿白色龙纹玉佩走到济明面前,眨着眼睛,大声问,“济明,这枚白色西域玉佩是当日和白骨一同挖出,你记得吗?”
道士济明点点头,“是!小人记得!”
林庐生扭头瞪着济明,大吼一声,“你个蠢货!他在骗你!那夜在白云观起夜之时我并未佩戴玉佩!”
“哦!那夜你在白云观为何要起夜?”萧政大声质问。
林庐生突然意识到说错话,“当夜小生吃茶吃多了,睡到深夜只能起夜。”
萧政冷笑三声,大声讲道,“林庐生,你果真狡诈,至于你如何考中进士,本官没兴趣;本官替你来讲,于皓和杨怀毅落榜,而你考中进士,两人想要找你问清楚便寻了一个理由将你诓到白云观游玩,一直拖到错过回京城的时辰,你们三人只能留宿在白云观。当夜你们三人在客房中谈论诗词,你故意找人骗走杨怀毅,杨怀毅略有困意回到客房去歇息,你记下于皓和杨怀毅两人的诗词,约着于皓一同去欣赏三清殿前的银杏树。于皓并未对你设防,谁知你把于皓引到银杏树下,你早已花钱找人挖了一个大坑。熟知此时于皓向你发问为何能中榜,你有过目不忘之才,能考中进士不稀奇,但你不愿牵连那位曾激励过你的贵人,只好和于皓争辩,争辩之中于皓掉落大坑,正好掉入你的圈套。你用提前备好的木铲活生生地活埋于皓,有趣的是这块龙纹玉佩在争辩中被于皓扯下,和于皓一同落入大坑。”手指道士济明,“而你当夜看到这一幕,便跑过来敲诈于皓银钱,还不止一次。你以为抓住林庐生的把柄便可以长期敲诈,后来于皓拒绝支付敲诈银钱,只能诱导师兄弟去挖白骨。”
“本官可有说错!”萧政环视四周,转身瞥了陆云卿一眼。
陆云卿冷哼道,“济明,你还不说实话!”“来人!拖下去重打十大板!”
道士济明神色慌张,脸色苍白,不停地磕头,“小人认罪!小人认罪!萧大人所言为真,只是小人只想攒够钱离开白云观,林施主作恶被小人发现,这是一个敲诈的好时机。小人前后敲诈银钱五百两。”
“林庐生,你可认罪?”陆云卿神情严肃,板着脸,“这么多人的证词都指向你!你还要抵赖吗?”
林庐生摇着头,“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我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考中进士!他们为何要怀疑我?”
萧伯达此时从木椅上站起身,叹息一声,“陆少卿,萧学士,林庐生正是本侍郎的远房亲戚,本官虽掌管春闱一事,并未为林庐生提供过任何便利,林庐生是想维护本侍郎的清誉而选择杀人!”
“林贤侄,你莫要担忧河东道金州的父母,只要你认罪,大理寺定会酌情判决。杀人就要认!”
林庐生冷笑一声,站起身,扫视一圈,“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