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点着头,拉起陆清颜腾空跃起,“我们在体验一次空中乱飘!”
陆清颜小脸煞白,紧紧抱着萧政,神情慌张,心中暗自咒骂:怎么会这样?这人反复无常,毫无人性可言。
今夜无月亮,萧政和陆清颜从城北蹴鞠场到萧府,最后落在萧府前院练武场上,陆清颜突然松开萧政的手, “啪”地一声摔倒在地,忍痛坐在地上,“萧政!萧政!你拉我一把!你快拉我一把!”
“空中乱飞的感觉如何?”萧政在旁幸灾乐祸。
陆清颜强忍着疼痛站起身,瞪着面前的人,“不怎么样!本娘子先回厢房去歇息!”待她回到厢房,发现宋妍早已睡下,脱了衣服躺在床榻上,回味着今日和萧政在天上乱飞的感觉,还带着一丝丝甜味,瞥见酣睡的宋妍,“这个宋妍,果然不简单,整日乐呵呵地活着,啥也不多想,就喜欢钱。不知今日她又拿了多少银子。”
两个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在呼呼大睡,一个在思念情郎。陆清颜在迷迷糊糊中入眠,第二日卯时一刻被宋妍起床的声响惊动。
“昨夜太困了!一整夜都在飞!”陆清颜坐起身,轻揉着双眼扫视一圈,长出一口气,手指宋妍,“你来帮本娘子梳妆!”
“我吗?”宋妍瞪大双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
此时厢房中房门大开,侍女小锦端着一盆水走进厢房,看到坐在梳妆台上的陆清颜,笑着跑过来,“陆娘子,奴婢来帮你梳妆!”
宋妍站在一旁捂嘴傻笑,用湿布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小锦拿起梳子为陆清颜梳理长发,戴上金钗,“陆娘子,你是萧世子的未婚妻,自然要有人服侍。”
陆清颜在铜镜中看到漂亮的自己,笑着问,“萧郎君在做什么?”
小锦为陆清颜披上厚披风,低声回答,“今日萧世子起得比较早,晋参军正在前院正堂和世子说话。”
“晋参军来了!”陆清颜点着头,站起身,“去正堂瞧一瞧!”
陆清颜拉着宋妍一起去前院正堂,突然瞧见东厢房有人不停地进进出出,手指东厢房,问道,“阿妍,东厢房住了什么人?搞这么神秘!”
宋妍呵呵一笑,轻声解释,“萧府素来收留战死将士遗孤,东厢房专为他们所设,没什么好奇。”
“原来萧府这么得民心!难怪在京城之时萧政那么生气,我就随口说了一句。”陆清颜突然想到一件事,“陛下如此看重萧家,不仅是因顺国公和明威将军的战功,更是对边关将士的看重和嘉奖!”
宋妍叹息一声,“在颍州,在北漠铁勒各部族,只要提起萧碧海将军,无人敢污蔑。铁勒人对萧碧海将军着实恐惧。”
陆清颜一边走,一边反思,“京城权贵因顺国公父子的军功而关注萧政,萧家父子爱护边关百姓,百姓自然敬重萧家父子,从未到过边关的人不会懂这份情。本娘子还真配不上萧世子。”
宋妍拉着陆清颜从后院赶到前院正堂,此时正堂中萧政和晋衡正在闲聊,晋衡压低声音讲,“萧世子,昨夜秦府并未发生大事,你是否猜错了?”
萧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脸色平静,轻笑一声,“晋参军,接下来只要盯着颍州城北蹴鞠场和望书巷,玉香和打更人郭巡要重点关注。先撤掉秦府的监控衙役。”
晋衡点点头,想起一件事,近几年城北蹴鞠场并未发生过人命案,颍州富商权贵皆会去蹴鞠场赌球,蹴鞠场的东家是铁勒人巴赫鲁,这一切都会是巧合吗?
“城北蹴鞠场要好好查一查,说不定能查出一些隐秘之事,即便与秦麟一案无关,也会对破案有利。”萧政放下手中的茶盏,低声说,“蹴鞠场当真只是一个简单的球场吗?这背后是否有其他事?”
陆清颜大步走进正堂,笑着拍手,“晋参军不去查案,今日又来萧府,还真是够清闲的。”
晋衡脸色煞白,“今日要一起去望书巷暗查玉香和打更人郭巡。”
萧政无奈地摇头,站起身拉着陆清颜的手臂,“晋参军,秦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