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药糕,望着墓四周的一堆干草,轻声叹息。
萧政恭敬地拜了三拜,跪在墓碑前,用手抚摸着墓碑,双眼尽是眼泪,轻声讲,“胡老将军,今日小生替阿鸣来祭拜。自从老将军战死沙场后,阿爷便将老将军的幼子胡鸣接到府中养育,阿鸣与小生一同长大。十年前阿爷阿母惨死于恶贼之手,十年后小生重回京城,今日阿鸣一身医术,武功了得,待到老将军祭日,定会来颍州祭拜。在天上,老将军和阿爷可开怀畅饮。阿爷和边军一度打得北漠铁勒各部族不敢南下!”
萧政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缓慢地站起身,清理着墓四周的杂草,仰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叹息三声,“胡老将军,今日的祭品是阿鸣亲手所做的药糕。”
陆清颜站在一旁恭敬地鞠了三个躬,双眼噙着泪花,扫视着墓园一排排的墓碑,轻叹一声,“边关将士清苦,阵亡的将士们保家卫国,如今大荣国力强盛,军队强悍,边军骁勇,我等后辈自当自强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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