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周霄一直在摇头,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庆,“江庆,姝儿太过顽劣,萧政乃是皇嫂之侄,绝不是姝儿的良配。河东萧氏乃大荣门阀世家,宁愿与山东陆氏结亲,本王虽为亲王,亦不能干涉这门亲事,只能委屈姝儿。”
江庆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摇着头,“殿下,此事下官不便评论,郡主毕竟和萧世子是青梅竹马。”
周霄不想再提此事,低声讲,“去查一下那两名勾结端阳公主的御史罪证,明日本王要在宣政殿上当众揭露他们,还要让端阳公主自食恶果。”
“下官即刻去办!”江庆拱手作揖,慢步转身走出凉亭,抬头望着蓝色的天空,满脸带笑,心中反思,“还真有人敢故意招惹河东萧氏!萧伯达乃是大荣宰相,这个世道太疯狂!”
肃王周霄站起身,环视着这个宣阳坊,脸上带着不屑和嘲讽,“这个朝堂不太平,皇兄亲手栽培的顺国公世子还有人敢蓄意挑衅,真当萧政背后无人!”冷风吹起他的衣袖,透露着一丝丝难以言表的悲凉。
此时萧政早已离开肃王府,骑在马上,沿着宣阳坊进入东市,瞪着一双大眼睛逐一扫视街市上的店铺,一个头戴毡帽的胡人从店铺中窜出来,萧政及时勒住马缰绳,生气地摆手,“快走出!快走开!”
这名胡人瞧了一眼萧政,面露凶狠之色,打算今日教训一下面前之人。
萧政轻盈地跳下马,一手牵着快马,“唰”地一下拔出腰间的金虹剑,瞪着双眼,“你是谁?赶紧走开!本郎君的剑不长眼!”
这名胡人瞥见萧政腰间的两个剑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拔腿就跑。
萧政不屑地摇着头,将金虹剑插回到剑鞘中,牵着马匹慢步向前走,听到天空响起的炸雷声,小声嘟囔,“又要下雨了!一下雨处处是泥巴!”
一刻钟后,萧政抬起头看到“天成医馆”的匾额,将马匹拴在店铺门前的大树上,望着从医馆走出的一众病者轻摇着头,轻摇着头,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这是大将军府中新制作的折扇,迈着大步踏入天成医馆,静悄悄地坐在医馆正堂的一把木摇椅上歇息。
待医馆大部病者纷纷离开,胡鸣坐在桌案前瞥见坐在木摇椅上的萧政,暗自后悔:“大哥,你好好在府中歇着,为何要来医馆?医馆正堂只有一把木摇椅,那是本郎中的木摇椅,还是被他霸占。”
胡鸣笑着站起身跑到他面前,拉起萧政,“大哥,天还没黑,你还是去西厢房待着。这木摇椅是我的!”
萧政轻摇着折扇,哈哈大笑,硬是被胡鸣拽到西厢房中坐着,“兄长,看你脸色不好。可愿讲出来听听?”胡鸣坐在萧政对面,想要问出他心中之事。
萧政合上折扇,瞧着胡鸣,接连叹气,“阿鸣,此次去颍州本世子协助颍州府衙查案,彻底得罪尊贵的端阳公主,怕是顺国公世子要丢掉了。幸好今日我已向肃王殿下求情,肃王殿下愿意出手相助。明日宣政殿议事怕是有大麻烦!”
胡鸣拿起一块药糕塞入他的口中,“瞎担心!肃王殿下是何人?肃王殿下出马,保证没事。好好吃你的!”
萧政大口吃着药糕,轻轻打开折扇,点点头,“阿妍留在颍州,自此无人为本世子护卫,本世子要小心行事!”
“兄长,近五日来平康坊突发四起天火杀人案,受害者死时全身焦黑,很惨很惨。昨夜平康坊一名舞姬当街被天火击中,全身被大火焚烧,这名舞姬平日总是苛待勾栏姐妹,口碑不好。萧府的仆人有人瞧见天火杀人的怪异现象,近来兴安城怪事真多。你若早回来一日,亦能瞧见这一幕。”胡鸣拿起一块药糕大口吃,“万年县还没人能勘破此案!”
“别提这些!本世子在颍州查案好累啊!再也不想掺和案子!”萧政张开大嘴,想要吓唬面前之人。
胡鸣趴在桌案上,摇着头,“兄长,你还是少惹事!这次在京城再敢惹事,阿妍不在,看谁还来护着你。端阳公主曾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你还真是能招惹麻烦!”
萧政呵呵一笑,轻摇折扇,“阿鸣,
